江小浪點頭,道:“是。當初,還喝了你幾壺美酒。霜兒,去幫我拿幾壺酒來招待客人。”
凌霜哦了一聲,走到一個櫃子,將櫃門開啟,可惜,櫃子裡空空如也。凌霜苦著臉,道:“江大哥,主人限制你喝酒,不讓你喝醉,每天只送來一小壺酒。櫃子中沒有藏酒啊。”
江小浪笑了笑,道:“櫃中無酒,去買啊。城東五味居的桂花酒味道不錯。你去那買來,記得多買些藏起來,饞的時候才有的喝。”
凌霜看著七七,咬牙,道:“萬一,她要是對你不利……”
江小浪含笑道:“左大哥是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的。你放心好了。”
凌霜想了想,思忖道:“江大哥琵琶骨處畢竟被鎖了鏈子,這會功力還未恢復。我學藝未精,若是七姑娘和左少俠當真為難他,我也幫不上手。不如悄悄出去,告訴主人。”
想到這,走向秘道外。七七把劍一橫,攔住凌霜,冷笑道:“你想去找東方宏?”
凌霜道:“霜兒只是想替大哥買來桂花酒。款待客人。”
七七譏笑,道:“江小浪琵琶骨穿鎖,又被我用腐肌散折騰一陣子,就算恢復得快,個把月左右的時間,只怕也是不夠的,更何況,當初老太爺下藥,我還特地偷了藥,加重了藥量,沒有一年半載,他是別想康復的。他明著叫你買酒,實際上,是叫你去通風報信吧?”
凌霜道:“七姑娘何必以小人之心,度我大哥君子之腹?”
七七望著凌霜,道:“大哥?叫得可真親切哪。方才我看他握著你的手,明裡教你畫畫,可那模樣,可是郎情妾意啊。”
凌霜紅著臉。悄悄瞄向江小浪,卻見江小浪面不改色,依舊安坐桌前,含笑以對。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霜兒,既然沒酒,那沏茶待客吧。”
凌霜哦了一聲,把茶壺搬過來,擺放好,倒了兩杯茶,江小浪道:霜兒,替我把茶端給左少俠和七姑娘。
凌霜把茶端給左殘,卻怎麼也不肯把茶端給小七。
江小浪含笑道:“霜兒,人來是客,不得無禮。”
凌霜咬牙,道:“七姑娘心腸歹毒,先用腐肌散對付你,如今,又對你我口出惡言。霜兒不願意伺候她喝茶。”
左殘將手中的茶喝下,道:“不必泡茶了。我答應幫她報仇,就算她不嫁給我,我也會幫她。”
江小浪喝了口茶,道:“應該的。”
左殘道:“本來,你身處危難,我不該趁人之危。可是,易地而處,如果東方小姐或這位霜兒姑娘有事要求你去做,你會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麼?”
江小浪道:“不會。”
左殘嘆口氣。
七七道:“你別忘了,他跟你不一樣。你是男人,可是,他卻最多隻能算半個男人。”
凌霜撥劍護在江小浪面前,怒道:“七姑娘明明是美若天仙的姑娘,何必學那狗兒,張口便要咬人?”
凌霜這丫頭,尋常溫柔善良,也沒見她說過一句難聽的話,這會為了維護江小浪,說起話來,竟然含槍帶棒。
“就衝著你這句話,一會我要是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好死,我嚴小七的名字倒過來寫!”
七七聽她竟然將她與那狗兒相提並論,氣得紅了臉,恨得咬著牙,聲音從牙縫裡冒了出來,嘶嘶的像是燙熱了的鐵板發著熱氣。
凌霜臉一板,正色道:“狗男女說的是誰呢?”
嚴小七恨聲道:“狗男女說的自然是你們了!”
凌霜哧的笑了,眸光轉動,閃著笑意望向江小浪,道:“大哥,原來那狗男女是在說我們呢。”
(這一段對話,是向金庸先生筆下的楊過學的哦,表笑雁借用人家的話語哦,金先生一直是雁的偶像哩。)
嚴小七氣得七竊生煙,提劍斜斜挑向凌霜。
凌霜輕斥一聲,笑道:“狗兒咬人了麼?”
“踐人!找死!”
兩個女子,說話間,已過了數招。凌霜經江小浪提點,雖然僅月餘光景,可已非昔日吳下阿蒙,小七隻不過在章年時,學過江小浪教的一點入門功夫,這會與凌霜對打,竟然落了下風。
俏臉不知是氣還是羞,竟然漲得通紅。
眼見罵又罵不贏人家,打又打不贏人家,只好氣得收劍退下,恨恨的跺腳。紅著眼兒,含屈望著左殘。
心上人受辱,左殘心裡也不舒暢,可是,兩個姑娘比劍,他總不能湊上前去,群歐一個小丫頭吧?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