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根根分明可辨的肋條骨讓他心疼得不得了,禁不住埋怨朱狄斯為何讓自己消瘦成了這樣。
結果朱狄斯輕輕一笑道:“那個特別會洗衣服的奴隸被我賣了,家裡現在正缺搓衣板,你不知道麼?”
提圖斯又好氣又好笑,心裡埋怨他不愛惜,於是懲罰似的一下子翻過了他的身體,傾身壓了上去。
他用唾液潤滑了自己的手指去試探那片他從未探知過的溫熱領域,幾番嘗試之後,便熱血沸騰,禁不住持起了自己的下‘體抵了上去。朱狄斯感到那硬物正磨蹭著那使自己羞赧的入口處,禁不住扭動了一□體,可是就是這一下扭動,讓枕頭下面壓著的一樣東西發出了一陣“沙沙”的響聲。
於是,就在提圖斯溫柔地問他“我可不可以的時候”,朱狄斯突然在僵直中沉默了。良久,他扭動著身體翻轉過來,愧疚地低下了頭,輕輕說了聲:“對不起……”
提圖斯皺了皺眉頭,輕嘆一聲,卻沒有任何猶豫地離開了他的身體,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又為朱狄斯蓋好了薄被。
朱狄斯抓住了他的手腕,又道一聲:“對不起。”
“你不願意,我絕不會強求,因為一開始做這種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開心。你開心,一切都好。”提圖斯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吻,對於朱狄斯為何在最後的時刻突然反悔而拒絕了他,竟是一個字也沒問,就道了聲晚安,輕輕悄悄地離去了。
雖然沒有得到缺失已久的性的愉悅,但是朱狄斯卻感到非常的充實。支起上身掀開枕頭,安東尼的信正靜靜地躺在那裡,而剛才他一扭動身體時軋到而發出響聲的東西,也正是它。
寫這封信的那個傢伙總是冷著一張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