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陽頰邊染了紅暈,眸中似有水光,柔聲道:“薄陽……一直很喜歡沈叔叔,不知沈叔叔……可喜歡薄陽?”
這副弱氣模樣,沉醉已有十年未見,見他如此作態,常年少有波動的心,一時竟然都漏跳了一拍。
值此氣氛正好時,他二人卻同向外邊望去,一幅白色衣角恰好消失在拐口處。
沉醉唇邊露出譏笑:“你可知剛才是誰?”
祁薄陽不慌不忙地答道:“不過二選一罷了。”
沉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嚇到人了。”
“應該說,我們嚇到他了。”祁薄陽認真糾正。
沉醉咬了口他有些紅腫的唇:“我的作風大荒多有耳聞,你卻還有副好名聲,就這麼毀了豈不可惜。”
祁薄陽眸子微眯,鋒芒內斂:“除了我們,誰還能出得了這古臧?”
“……沒有了。”
瘴氣之毒影響甚大,此次太虛道與大悲寺所為,若摒除了其中隱藏目的,倒還真算是件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