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睡的很死,並未發現有人來過。”越晨俯身,已經將頭埋到了地上。與膝蓋放在一處,玄太后也沒有在追問什麼。只道,“謀殺皇室是滅九族的大罪。”
越晨倒也不怕,說話的語氣依然冷靜,“罪臣沒有九族,這條命若是那日太后想要了,拿去便是。”
“本宮若是能隨意的就將你的命拿去,也就不用等到今日了。”說罷,玄太后又無奈的道,“皇上為這件事很為難。”
越晨不再說話,玄太后給了落英一個眼神,落英將一個精緻的小瓶子放置越晨身前。越晨伸手拿過,兩手沒有任何的顫抖,面部表情一如往日般的平靜。
“若這是陛下之意,臣下無任何怨言。”越晨清冷的話語還未來得及完全落下,就被另一個狠狠的,冷冷的聲音打斷。“誰說這是朕的意思。”
頓時,死牢中的三人都愣住了,宣景皓踏步而來,他一襲潔白長衫,濃眉星眸,如刀削般的輪廓在歲月的折磨下又深刻了些許。
宣景皓憤怒過後,又平靜的跪在玄太后面前,“母后,景皓有話想與母后單獨說。”
從宣景皓的眼裡,玄太后好像也看見了什麼,罷手讓落英退下,宣景皓依然跪在地上,宣景皓小聲的靠在玄太后耳畔說了兩句。玄太后一愣。然後緩緩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很久前就知道了,景皓確實覺得很為難,所以一直不知如何處理,而宣皇妃又一口咬定是越晨推到了她,所以景皓更加為難。”宣景皓道,“所以,景皓想請母后成全。”說罷,宣景皓又跪了下去。“此生,朕心只有他一人,在容不下其它。”
玄太后心裡一疼,急忙揚手捂住胸口,招手換來了落英,然後冷漠離去。
宣景皓扶起跪地的越晨,明亮的燈火下越晨蒼白的面孔格外的淒涼。
宣景皓輕輕揚手,想要拂開越晨緊緊咬起的唇,越晨撇過了頭去。宣景皓伸手將他攬入懷。“我會想法子將你帶出去的,相信我,那一天不會太久的。只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