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一愣:“你竟知道了?”
沈黎沉重地點點頭:“聽說你趁夜偷窺王爺……如此猥瑣,也無怪乎王爺大怒,將你禁足了。”
楚忘抖了一抖:“我……我……王爺……”
沈黎拍拍他的肩:“我早就勸你了,這種□不能看。看吧,出事了吧。不過看這種書,也無怪乎你騷動難耐……等王爺火氣降下來再說罷。”
楚忘哆嗦著唇:“我……我……”
沈黎忽然變了一副表情,壓低聲音,問:“話說晚上,你看到了什麼?怎麼惹得王爺這麼大火氣?”
旁邊張大張二板著的臉亦鬆動了下,眼中射出精光來。
“我看見——王爺,和一個男人——”
三人瞪大眼,皆露出不可思議又果然如此的表情。
沈黎又緊接著問:“跟一個男人在做什麼?”
楚忘冷哼一聲:“你都不讓我扎馬步,我告訴你作甚麼?哼。”
說罷甩袖而走。
張大張二連忙跟上,過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公子,您走錯了,營帳不在這個方向。”
“自然沒錯,本公子去上茅廁。”
楚忘帶著兩人狠狠溜了一圈營地,才回到營帳中。
然後又請兩人進帳,一起喝茶聊天。
聊著聊著,便神秘兮兮地將那本生死刑拿了出來。
“這是盛京中最前衛最先鋒的書籍,都賣的斷銷了,今日,便讓你們這些鄉下大頭兵開開眼
界!”
張大張二立馬探頭過來,三個人頭挨著頭,目光炯炯地看著生死刑。
楚忘得意洋洋地翻開一頁。
兩兄弟嘴巴大張,齊“哦”了一聲。
楚忘再翻開一頁。
兩兄弟又齊齊吸了口冷氣。
楚忘嘖然嘆道:“你們真是土包子,精彩的還在後頭。”說罷唰唰地翻到後頭幾頁,“看這
姿勢,看著工具——”
張大瞪大眼睛:“這……這頗是殘酷,便是我們村頭殺豬,也要溫柔許多!”
“這你就不懂了,殺豬可是一刀下去,乾淨利落,這裡頭可是真功夫!”
張二佩服:“聽楚公子這語氣,莫非是嘗試過?”
楚忘哽住,然後高高昂起頭,撒謊不眨眼:“自然是試過!”
二人連忙問:“滋味如何?”
“本公子是施予方,只覺痛快。至於受方滋味如何,可就不知了。”
二人又忙問:“這受方長得如何啊?”
楚忘睥睨冷笑,撣了撣手指,頗是揮斥方遒:“他……長得不錯,身材亦是不錯。雙目狹長,風華內斂,嗯,就是脾氣暴躁了些。”
二人神往,眼中豔羨:“當是火辣美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週應該會入V了。到時三更,楚忘變身,O(∩_∩)O哈哈~PS;謝謝吾名P君、和火車東嚓嚓的地雷,擼主會努力碼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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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忘覺得這詞頗是合心意,點頭讚道:“確是。”
然後忍不住肖想,蕭修北若在下面……那風情定是無可比擬的。
咕嚕一聲,楚忘嚥了口口水。
張大說:“公子,你莫要衝動。”
張二點頭:“我們哥倆都是正經人,守身如玉。你實在受不住,也可以自己擼擼。”
楚忘將他們趕出去:“去去去,亂想什麼呢,我是這種人麼?!所謂曾經滄海,我會這麼隨便這麼沒要求麼?!”
楚忘心情鬱悴,連晚飯都沒心思吃,只隨便扒了兩口。
張氏兄弟盡忠職守,依舊守在帳門口,沒有懈怠。
帳中一點燭火,搖曳不定。
楚忘盯著桌上雪白宣紙,一動不動。
光暈閃爍,投在紙上,虛弱顫動。
楚忘終於執起筆,又疑遲著落不下去。
墨水落在紙上,胡成一團,徒勞無功。
楚忘糾結地撓撓頭,將那張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又拿出張羊皮地圖,入神地死盯著。
蜿蜒的於延河,是兩國邊界,亦是天然屏界。
北邊是北魏,南方是梁國。
於延河迤邐著,匯入滄海。
而燕雲十六州,東起滄海,西至大漠,沿著於延河,囊括了諸多邊疆重鎮。
楚忘伸手,將那燕雲十六州遮住。
十六州在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