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讓縮了脖子,他說你想謀財害命?
陳鬱鈞再用點力,肖讓差點斷氣,他說,你真要掐死我。
陳鬱鈞俯□子,他看著抬頭的人,肖讓的眼睛,就像狐狸的眼睛,充滿狡猾,又很勾人。
陳鬱鈞不知怎麼了,他突然的舉動,低下頭去。
他們就在那一刻吻住了彼此的嘴。
肖讓沉迷於那一刻的初次體驗,陳鬱鈞慌忙的推開前者;他說,“你幹嘛?”
肖讓記不清楚是自己先來還是陳鬱鈞先吻自己,因此,當聽到他問你幹嘛,肖讓順應的就是對不起。
他承認是自己先出手。
陳鬱鈞生氣的走開。
關澤予拿起籃球場邊上的礦泉水,仰頭喝了一口,他梳理肖讓的話,他要攻他。
開哪門子的國際玩笑!
“你一定是熱壞了,走,去沖沖冷水。”
關總裁狠拍了斯文俊秀的醫生的肩背,他下手毫不留情,無情的推了人家一把,一巴掌,他把斯文俊秀的醫生拍入游泳池,關總裁宣佈,“游泳後,請你吃西餐。”
關澤予在岸上進行脫衣秀,水中的人的衣服還穿在身上,衣服緊貼著纖修的身材。
關澤予下到水裡,“要我幫你脫?”
“不用了吧,又請西餐又脫衣服的,我怕我付不起你全面優質服務的費用。”
關澤予也露出狐狸的笑,肖讓看著人家那種笑,大概猜出對方盛情邀約的目的了。
不過是為了問問藍政庭的病,“究竟是什麼病?”
“他沒跟你說?”
“他說了,不要緊。”
“哈哈。”
肖讓大笑,沒想到堂堂的冠鷹總裁,這麼在乎自己所愛之人的感受。
關澤予不計較某人的放肆大笑,藍政庭當然不會說他那是為了關澤予好。
當然,關澤予之所以不親自去問藍政庭,那是因為他信任藍政庭。
關澤予總覺得,人的生活不會充滿戲劇,動不動就演一出絕症,然後一方後退,接著悔不當初,最後來個深情的演繹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關澤予要的是相互的理解和信任,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偏執來自哪裡,要是他知道自己後來必須經過的橋段,他肯定自己會向藍政庭問清,而不是向藍政庭的朋友找答案。
肖讓有那麼一剎那羨慕藍政庭,至少,朋友找到了如意郎君,他們願意給彼此空間時間,而他,別說時間,連空間都不曾擁有。即使有,以那時的年紀,還沒有任何的經濟基礎,他們抓住彼此的手,也抓得不牢固。
兩人之間的關係,多種原因制約,他們終究還是走向分叉路,至於會越走越遠,還是回到最初,肖讓不知。
☆、第八章 他們開房
“關大總裁難得為了別人,杞人憂天,政庭說了不重要,就是不重要,你問我,我還想問你,他真實的病情呢。”
左刀右叉,一刀一叉,西餐晚餐,“這頓飯也是你付錢。”
肖讓咬住叉頭,“你確定?”
“不確定。”
關澤予不想吃虧,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當然也不會捨得白白浪費自己的血汗錢,除非真睡了肖讓醫生。
“好啊,我陪你一晚,上面有房間。”
餐廳的燈光亮起,肖讓望窗外的路燈流過的車燈,五光十色,彩色琉璃,他失了神。
關澤予去衛生間一趟,出來,他終於看見了思春的美男,所以說,“這個時候是春天啊。”
肖讓深情的回對方一眼,他開啟啤酒。
“你喜歡喝什麼酒?”
“反正不是你喜歡的啤酒。”
關澤予悄悄遠距離躲避,以那人這種技術,開出的啤酒,一定見噴泉。
果然,啤酒泡泡熱情的往外冒,肖讓怨恨,他想說,我也不是很喜歡喝啤酒,就是想和關總裁嘗試新鮮,“誰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他的褲子。
“哈哈。”
風水輪流轉。
關澤予把今天某人笑自己的兩字丟回給肖醫生。
“陪你吃一頓西餐那麼麻煩,下次還是和政庭進行二人世界的燭光晚餐好了。”極度鬱悶加無比怨念的瞪著對面得瑟過頭的人,肖讓醫生髮現自己經歷過的生死還真沒有一事像今天這件讓自己困囧得無處藏身。
關澤予心裡樂開了花,他說這麼大的人還尿褲子。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