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時不夠用功,僅僅代父三月,就因勞累過度進了醫院,結果害得大家都以為雲氏出了什麼大事,真是非常抱歉!”說著,流希對著臺下所有人深深一鞠躬。
他的這一舉動立刻引來臺下一片譁然。
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流希雖佈滿倦容,病卷十足,卻依然俊美非凡的臉蛋上,而他的微笑中也盡是真誠。
被他真情流露的樣子感動,記者們心下的意識偏向這位貌美的青年才俊。
於是乎,臺下眾人紛紛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
坐在臺上的雲氏親戚們一看情況不妙,一個個按捺不住跳了起來。
“你!你說雲翳去歐米拉休養,有什麼證據?”
“是啊,把證據拿出來給大家看啊!”
“就是,我們要看證據!”
聞言,流希轉身冷峻地掃過臺上所謂的“親戚”。
譏諷地一笑後,流希抬起手,往後一伸。
火凌機靈地把早就準備好,以備不時之需的資料恭敬地遞入流希手中。
把資料重重捧在眾人面前,流希唇角的諷意越發濃厚,“想要證據?好,我這就給你們!這些都是我父親的就醫記錄,以及他出境前往歐米拉的記錄,如果你們還不相信的話,大可向父親的主治大夫詢問情況。”
“哼,我們怎麼知道這些資料是不是你偽造的?”看也不看放在桌子上的資料,端坐正中間的雲慕天冷冷開口道。
雲慕天是雲翳的侄子,如果當年雲翳沒有領養流希的話,那麼偌大的雲氏現在就該是他的囊中之物。所以雲慕天很不甘,他恨流希,恨不得殺了他。
見雲慕天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剝自己的模樣,流希毫不畏懼,反而優雅地輕笑起來,“雲慕天,你真的以為你當年離開雲氏時,那些資料都被摧毀了嗎?”
見雲慕天因自己的話臉色一變,流希笑得更歡,“沒錯,因為你是父親的血親,所以他對你很寬容,可這並不代表我也會如此。
“你當年對雲氏做過的一切,我這裡都有最完整的記錄。我想,應該會有不少人對這份東西感興趣的,不是嗎?呵呵……”
笑意吟吟地,流希的眼有意無意瞄向臺下眾人,然後滿意地看著雲慕天臉色刷白,雙眼赤紅的狼狽模樣。
“算你狠!但我不會輕易放棄的!”恨恨地丟下這句話,雲慕天猛然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泌室。
最麻煩的人物已經解決,接下來的小角色們,也在流希的談笑聲中被輕易打發。
望著最後一個雲家遠親如鬥敗的公雞般,垂頭喪氣地離開雲氏,流希又耐著性子把所有記者打發上路。
解決完所有麻煩之後,流希拒絕火凌陪同,獨自走進總裁辦公室。
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被整理得一絲不苟的辦公桌,流希走到桌子後,白皙透明的指尖恍若輕撫愛人似地,流連在寬大的真皮坐椅上。他眼裡的銳利和冰霜瞬間被哀愁和柔美所代替。
“翳……我的翳,你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什麼,為什麼要拋棄我?我們不是說好,此生此世永不分離的嗎?
“翳,我一定會替你守住雲氏,直到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翳,我會找到你的,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找到你!我發誓!一定會的!”
第二章
三年後,安雅市郊。
處理完一天的公務後,趁著第二日是假期,流希獨自來到玻璃屋。
站在大門口遙望這座完全由玻璃製成的房子,流希的心開始流淚、滴血。
猶記得多年前,雲翳帶著自己第一次來到玻璃屋,他心頭溢滿的喜悅和幸福,可現在卻……
整整三年……自從雲翳離開至今已有三年。
三年裡,流希盡心盡力處理雲氏事務,為了對付那些對雲氏虎視眈眈的雲家親戚,有段時間他幾乎忙得沒有時間睡覺。
可只要一想到雲氏是雲翳花費半生心血建立起來的產業,流希就咬緊牙,硬是撐起了這個偌大的企業。
最後在火凌的幫助下,流希不僅穩固住其在雲氏不可動搖的地位,還把所有窺視雲氏資財的雲家親戚全部剷除,只除了早一步失蹤的雲慕天。或許是他機敏地察覺危機,為自己性命著想,而隱姓埋名了吧。
對於這種只知道躲藏的傢伙,流希打心底看不起。
明白雲慕天無法對雲氏造成威脅,流希也就懶得管他。
當所有障礙都消失後,工作上也早已得心應手的流希,便把更多重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