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各方面匯總回來的訊息,並從中篩選有用的繼續追查。
可很快,流希便發現,不管他如何努力,所有的線索到最後都是無用。
知道雲翳有意躲開自己,流希失望之餘,不免更加瘋狂。
到最後,流希索性不再前往雲氏,一心一意專心尋找起雲翳來。
對火凌的苦口婆心視而不見,流希不眠不休,只為得到一點點可用的資料。
最後,體力不支的他,終於昏倒在流夜專門負責收集情報的控制檯前。
整整昏迷三天三夜後,流希在火凌關切的眼神中恢復清醒。
可自從這天起,流希再也沒有露出過一絲表情。昔日靈動的眼此時恍若一潭死水,不見任何光彩。
哀莫大於心死的流希,整天毫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雙眼怔怔地望著雪白的牆壁,不發一語。
看著這樣的流希,火凌覺得自己的心快要碎了。
但不管他怎樣呼喚,流希別說回應,就連看也不看他半眼。
更甚者,隨著時光流逝,流希進食越來越少,身體也越發虛弱,沒有血色的小臉慘白得嚇人。
為了能讓流希多吃點東西,火凌不斷哀求,甚至跪在他面前,只求他張開嘴吞下一小口食物。
可流希看向火凌的眼裡,卻承遠都只有憎恨和厭惡。
終於有一天,在火凌的安排下,流希從電視轉播中看見關於雲翳失蹤的訊息。
聽到雲翳的名字,流希燕神的眼頓時轉為明亮。
尤其當他聽到一些自稱是雲家親戚的人,準備向自己要回屬於他們的財產時,流希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顧不上虛弱的身體、纏綿病榻三月的他,靠著不聽使喚的雙腿勉強站起身。從一旁衣櫃裡取出外出服換上,滿頭大汗的流希,雙手扶著病房裡特別為腿腳不方便的病人設定的扶手,步履蹣跚地走向房門。
才推開門,早已準備妥當的火凌立刻出現在他面前。
“我要去雲氏。”流希淡淡吐出一句話,卻充滿了堅定。
“是的,流希少爺。”欣喜地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流希,火凌小心翼翼地帶著流希走向電梯。
半小時後,流希與火凌到達雲氏企業門口。
看見堵在大樓門口的無數記者,流希俊眉緊鎖。
火凌見狀,隨即吩咐司機直接把車開入地下車庫。
走入直通九十三層的電梯,看著周圍不斷變化的景色,流希周身的寒意越發冷冽。
隨著電梯發出一聲輕響,流希知道九十三層已到。
推開火凌伸到自己面前的大手,流希深吸一口氣,在門開啟的瞬間,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電梯。
才步出電梯,從四面八方湧來的閃爍燈光,讓流希不適應地雙眼一眯。
望著眼前人頭攢動,流希冰冷的容顏越發陰沉。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輕啟紅唇,“什麼時候,雲氏成了什麼人都能隨意進入的地方了?”
隨著流希話音落下,十多名身著黑衣的保鏢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
很快,所有擋在通道中的記者都被驅趕出九十三層。
看著空空蕩蕩,恢復往日寂靜的走廊,流希毫不遲疑地走向會議室。
推開會議室大門,裡面嘈雜的人聲因流希的出現赫然停止。
流希冰冷且銳利的鳳眸毫不客氣掃過房內眾人,除了一些知名傳媒的記者外,坐在主席臺前的,要嘛是和雲翳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遠親,要嘛就是一些當年被雲翳逐出雲氏的雲家蛀蟲。
不屑地瞥過眼,流希連和這些人說話的慾望都沒有。
與門外那些只要用錢就能輕易打發的三流報社不同,能坐在這裡的,都是非常難纏的角色。流希銳敏地發現,當自己踏入這間會議室時,很多人臉上都流露出好戲上場的表情。
眼珠一轉,幾經衡量後,流希心中當下便有了主意。
側身面對無數媒體,流希露出一個堪稱絕美的微笑。
在臺下無數人痴迷的嘆息聲中,他緩緩開口道:“我知道今天各位聚集這裡,只是想知道我父親雲翳先生是否真的失蹤。”
頓了頓,流希又是一笑,“在這裡,我想先謝謝大家對我父親的關心。其實呢,我父親因身體不適,所以在醫生們的建議下,前往歐米拉休養去了。我父親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由我全權負責雲氏的運作……”
垂下眼,流希嘆息著露出一抹苦笑,“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