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人對小丁笑笑,什麼都沒說。
二十多個人在廠房裡待了半個多小時,又簇擁著出來了,木頭販子把人都引進了客廳,還讓駱東泡茶,駱東其實有些煩了,這麼多人他沏的過來麼,旁邊有人在他耳邊嘀咕,說有門,駱東心裡卻不太樂意接這種生意,因為那木頭販子也會分一杯羹,跟熟人搭夥,他更賺不到錢。地中海一看到那把交椅就笑了,蹩腳的普通話,說這種椅子很少有人做了,駱東就客氣的說,是做出來自家用的,地中海問他賣不賣,因為那把椅子做工還不錯,駱東掃了莊力一眼,說不賣,想要可以再做一把新的,地中海就不強求了,又問了一些廠子的事,帶著一堆人就走了,當然,駱東也跟著走了,坐的是木頭販子的車,華田小卡扔家裡了。
蝗蟲過境,院子裡少說兩盒煙的菸頭,牌子還挺雜,姜叔他們收拾完才走,告訴莊力,說駱東沒個十一二點回不來,讓他晚上鎖好門。莊力笑的很無奈,我可是7歲就連柔道了啊!
冷湯冷飯之後,莊力開啟了電腦。駱東早上用的那個軟體是他改的,也難怪他會被罰錢,那是成心送錢給人罰,賬本在抽屜裡,莊力早就翻過了,除了駱東到底有多少存款,其他的資訊基本上都掌握了,不過今天聽小丁他們告訴了他創業的第一集,再加上抽屜裡駱東沒帶走的各種收據、合同和欠條,莊力有個幸災樂禍的推算——駱東要破產。
駱東果然是一身酒氣回來的,時鐘指向12點,醉的倒不厲害,是困的眼皮睜不開,沒燒炕也沒洗澡,倒在炕上就不動彈了,好像跟順子他們醉生夢死玩通宵是上輩子的事而非上個月的事,歲月不饒人,老得真快啊。
躺下沒多久,莊力就跟進來了,駱東故意沒睜眼,太累了,哪個老闆是省油的燈啊,不會說話,就得喝酒。聽不出來莊力在幹嘛,不過渾身發冷,駱東迷迷糊糊的想,也許該去洗澡衝一下,炕上挺涼的,沒有熟悉的熱乎氣躺著不舒服,是該指使少爺去燒炕還是自己起來呢?正亂七八糟的想著,腰上有動靜——有人在扒他褲衩!
“你幹嘛!”駱東把他涼颼颼的手腕攥住了。
“給你脫衣服啊。”莊力含笑,狡黠的笑。
“我自己會脫!”駱東剛要坐起來,停下了,“這個就不用脫了吧?跟你又不熟,我幹嘛裸睡?”
莊力扯了T恤,兩個膝蓋跪在駱東身側爬過去:“那現在熟悉一下吧?”
燈都沒關呢,這就要耍流氓?駱東拿毯子揚了一下:“你你你先起開,老子要去洗澡。”
莊力想了一下,翻到旁邊坐下了:“也好,洗乾淨點兒啊。”
駱東瞪了他一眼,划著下炕了,先去燒火,月明星稀,一看就是好天氣,再去洗澡,風景更好,莊力已經等不及的在洗手間裡候著了……駱東眉頭直跳,今天刮的什麼風向?少爺這麼積極?話說回來,莊力每天都很積極,只是駱東不給機會,那不是屁股還在疼麼。
“喜歡什麼味兒的?”莊力清潔溜溜的站在洗手檯邊。
檯面上花花綠綠瓶瓶罐罐真好看,駱東的藏品不老少,難為少爺居然都搬到這裡來了。駱東一邊洗手一邊盯著莊力的身體看,果然,當初撿回來是對的,這麼耐看,移不開視線。
“還是你挑吧,今天要用在你身上。”駱東甩手,水珠飛濺,莊力躲了一下。
盯著駱東脫衣服站到蓬頭下,莊力的眼神沒那麼火熱了,有來有往人之常情,趕盡殺絕也不是自己的作風,那今天就犧牲一下?捨不得屁股套不到流氓,不就是疼兩天麼。
打定主意,莊力就湊過去了,殷勤的為駱東倒洗髮液,等他倆手自己在腦袋上抓泡沫,又拿了肥皂在他身上抹,肥皂真滑溜,讓他把能觸及到的地方都摸過了,肌肉可真結實,韌韌的像牛蹄筋,衝了水的腹肌一塊塊的,自己保養的好,從來沒有過這東西,手指感受著肌肉塊的起伏,說不出的滿足啊。
草草衝了腦袋上的洗髮液,駱東把肥皂搶過來了,按著莊力的小肩膀就給壓牆上了,肥皂放回去,手上殘留的夠用了,在他屁股上摸兩把,形狀挺好,不過——
“放鬆點兒,硬的跟石頭似的。”駱東的嗓音已經入戲了。
莊力抖了一下,石頭?深呼吸,還沒撥出來,駱東的手指滑到了股縫裡,莊力就全身都像石頭了。
“好久沒做了?”駱東進攻前邊了,這個身體太不配合了,手指頭都進不去,“還是沒被做過?”
莊力的額頭抵在瓷磚上,下巴扭到肩膀,說:“有,有那麼差勁嗎?”
莊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