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笑個兩次嗎。
這樣想著,難過和委屈一起湧上來,顧浴洋再不看坐到床上晃盪起腿的劉競,一步步走回了椅子邊。
他把手裡的紙團,慢慢地鋪開來,珍惜小心的樣子好像在一顆核桃上雕花。
那張紙皺巴巴的,裡面包含了顧浴洋的一腔小心眼和捨不得,現在被揉皺了,顧浴洋感覺自己也被揉皺了。
身後“啪”地一聲,是劉競點了支菸,作為一個強看了別人信的現行犯,他倒是不卑不吭不驕不躁,典型壞事做多了的老臉皮,慢悠悠吸著煙在那頭說道:“小敏會不會給劉理戴綠帽子我不曉得,倒是你,你居然好意思說你不會給劉理戴綠帽子。”
顧浴洋咬起牙,劉競算是什麼,成天摻和他跟劉理的事情不說,還老是欺負人,只會護短,誠然他顧浴洋有錯,可為什麼要劉競這個外人來說。
他答道:“你又知道什麼了,你什麼都不知道。”
劉競在其後冷冷一笑:“我是什麼都不知道,可總比你揣著明白裝糊塗來的好。”
雖然自己的心好像死得差不多,可還是受不了別人激,顧浴洋急了,嚷起來:“我怎麼裝糊塗了?!我什麼時候裝過!!”
劉理依然四平八穩地說:“誰知道你呢,有了物件還招惹劉理,完後還誆劉理說跟物件分了,說瞎話不打草稿,還不是看人好騙。”
話說到這份上,顧浴洋盛怒之下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他有梁蔓的時候去招惹劉理沒錯,跟劉理確定關係後跟梁蔓分手了也沒錯,造成後來的誤會的,還能是什麼原因。
至於劉競如何得知這整件事,並不重要。
顧浴洋站著望向翹著二郎腿的劉競的背影:“我確實是跟梁蔓分手了,你信不信無所謂,只是我後來沒有機會跟劉理解釋這件事。”
“你沒機會?是你沒機會嗎?!還是你把劉理給的機會給捏死了?”劉競霍然站起轉身,大踏步走過來,咄咄逼人:“你自己想想清楚!”
劉競右手夾著煙,左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