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突然想起一則傳聞。以前,威廉斯頓的爺爺在打仗也是這樣不要命的,人戲稱為‘瘋子將軍’,據說曾經在戰場上領兵打仗,卻差點把自己左手給廢了,結果老將軍還能面不改色地換右手拿槍拼命地把敵軍擊退。敵人看他這麼不要命的精神勁,都給嚇到愣了,於是胡里胡塗的吃了敗仗。
──雖然是傳言,未必可信,但是從中可見遺傳這玩意,真心彪炳至極。想到少爺那一身傷依然能蹦達去美國找他,還能…一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這樣漫不邊際的想著,很快便輸了遊戲,滿屏是大大的:GAME OVER。
艾白路斯不在意地清空了記錄,又重新開啟了一關新的這樣磨蹭著。
也不是過了很久,威廉斯頓已經回家,立即匆匆脫下外套,直接奔向自己的主房。
不出所料地,艾白路斯已經一早起床,正一臉不善的瞪著推開門的他!
「這個……」威廉斯頓乾笑:「我是有解釋的……」
「甚麼?」艾白路斯撇撇嘴,姑且看他怎樣說!
「都是我不好,之前趕著去美國,結果忘了把印章交給戴文,剛才出去就是去把積下來的檔案都給清了。」威廉斯頓一臉抱歉的說。這個倒是事實,雖然他喜歡冒險來獲得最大利益,但還是很惜命的,要不是真的很趕急,也不至於會一早趕去把活忙完。原想在艾白路斯起床前溜回來,顯然地這計劃失敗了。
艾白路斯的臉色緩和了一點,不是去幹甚麼危險的事就好了。
──他也太看得起威廉斯頓了,就算威廉斯頓想折騰,也得考慮其他黨派的心情啊。只要再折騰完婚姻法,威廉斯頓便打算低調行事,淡出政治的‘爭鋒’之外。
他的艾白,怎麼可以讓人當作男寵之流。他的艾白,絕對要與他比肩!
一想到兩人結婚時的情景,威廉斯頓就想笑起來,那種喜悅幾乎可以衝去一切陰霾!
「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艾白路斯如此說。
「不會忘。」威廉斯頓摟過艾白路斯,側了側身讓他躺在床上。
「所有接任的工作都交代好戴文了,以後的日子我會乖乖地休養的。」威廉斯頓討好的蹭蹭艾白路斯。
「最好如此。」艾白路斯臉色依然嚴肅,口氣冷淡,沒有半分的欣喜。
「然後一個月後的宴會你陪我去吧。」威廉斯頓在艾白路斯耳邊呵氣,輕聲的說。
艾白路斯的耳朵一紅,故作鎮定的說:「……少爺,你需要是一名女伴。」這似乎已經是參加宴會的預設要求了,就算不帶女伴,也應該是帶親屬或者保鑣之類,而不是帶一名…管家。
「你捨得嗎?」威廉斯頓露出可憐的目光:「讓那群女人把我瓜分……嗯?」
「…沒甚麼不捨得的。」艾白路斯別開臉。
「艾白,你居然一點也不吃醋!不可原諒,我要教訓你!」威廉斯頓故意獰笑著,伸出手作掐住狀,迅雷不及掩耳地對他的腰間下手。
「哈哈哈!少爺…哈哈…不…癢…哈哈……」艾白路斯輕力的掙扎著,但還是讓威廉斯頓準確地搔他癢。腰間可以說是艾白路斯的死穴,一碰就立即覺得又癢又麻,笑得要肚痛了。
「哈哈…不…少爺…我…我錯了……」艾白路斯笑到喘不過氣,連忙求饒。不是他不夠力掙開,而是他怕讓威廉斯頓傷上加傷,幾近不敢亂動,因此也就更辛苦。
威廉斯頓停下手,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嗯…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本少爺…就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吧……」
「甚麼?」艾白路斯翻了一下身,露出好奇的表情。
「坐上來。」威廉斯頓指指自己的腹部。
「少爺…我…我不太舒服……」艾白路斯為難的說。昨晚瘋狂了一夜,現在他已經覺得不太行了……
「坐。」威廉斯頓難得露出霸氣的表情,喝了一聲。
艾白路斯不得以只能翻了身,跨坐在威廉斯頓的腹上,但是因為害怕壓著威廉斯頓,所以也只是把力全都卸到兩隻腳上,屁股只是輕輕地碰了碰威廉斯頓。
躺在床的威廉斯頓清晰地看到艾白路斯的臉,連他有幾根眼睫毛也能數得出。他仔細地盯著艾白路斯,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空氣彷佛凝住了一般。
艾白路斯感到有點不太好意思,臉上微微的紅著,雙眼飛快地看了威廉斯頓一眼,然後又垂下眼睛,睫毛彷若蝴蝶拍動翅膀般輕靈,隨著艾白路斯的動作,像是小掃子一樣掃過威廉斯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