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裡去的臉色令他皺起了眉,難掩一臉心疼,“你該學會不傷害自己。”
“嗯……”炎育陵撇過臉去,韓封立即扳了回來。
“說一遍——我不會傷害自己。”
“我沒有受傷。”
韓封抓起炎育陵自己咬傷的左手,撫摸那顯眼的紅腫齒痕,“不要再這樣。”
炎育陵將手掙脫,藏到身後,語氣略顯不耐煩,“小傷而已,不算什麼,封哥擔心的應該是我的心情吧?我沒事,真的沒事,爸爸和小旗說的那些話我可以瞭解,所以我沒有哭,我接受。”
“我沒有要求你不哭!你難過就說出來!”韓封不自覺說得大聲了些,引來了錄音室裡其他人的目光。
“我不是小孩子!”炎育陵亦大聲頂撞,“封哥關心我的工作就夠了!”
韓封心口彷彿被鐵錘狠狠敲擊,瞪著炎育陵極力控制自己的怒氣,最終輕輕嘆了口氣,伸長手臂摟著炎育陵,在他背上拍了拍,便默默離開錄音室。
炎育陵混若無事地走進錄音間,搬了凳子坐在鋼琴旁,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像尊冰冷的人偶。
駱禾羽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可單看這樣的情況就知道那頓飯散場得很不愉快,可惜身為‘外人’的自己,不便表現得過分關心,僅無奈地搖了搖頭。
活生生的人唱歌都未必能唱得情感豐富,更何況一個死氣沉沉的人偶?四小時後,歌錄好了,炎育陵按時休息,吃了些東西暖胃再吃藥,本來還有三十分鐘的空餘時間可以小睡,可他睡不著,提早回到錄音室,聽見了製作組的討論。
“程度和前兩首差太遠。”
“不客氣說一句,唱得比外行人還差。”
“要麼重錄,要麼換歌,他身體不舒服也沒辦法,這是工作。”
一旁只是聆聽的駱禾羽首先注意到炎育陵站在半開的門外,向同事低調地打了眼色,眾人才各自返回工作崗位。
炎育陵不好意思關門離去,只得進門,駱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