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能再說話不經大腦，於是就低下頭默不作聲，雙手輕揉火燒一樣的屁股，咬著唇小幅度地點頭。
“你爸總說你懂事，好，我現在問你，自己覺得該不該罰？該罰多少？”葉雅環臂在胸前，藤條垂直幾乎碰到地面。
“罰我什麼？”炎育陵一時口快，話出了口才暗叫糟糕。果然，母親一聲不吭便走上前再一次強迫自己擺好捱打姿勢，還除下自己的褲子。
炎育陵慌得站直身把脫到大腿處的褲子給拉上，小腿立即就捱了母親狠勁十足的抽打。
“你再抵抗！我就把你拖出去打！”母親厲聲警告。
炎育陵雙手停在褲腰上，艱難地思考了一會兒，終於決定妥協。他把外褲和內褲拉到臀部以下，再安分地扶著沙發扶手彎下腰。
葉雅上前觀察兒子的傷勢，兒子結實的屁股正中橫著數道泛紫的稜子，適才不過打了三十幾下就傷成這樣，怪不得兒子會反抗。
“我是不是說過，你畢業之前不可以交女朋友。”葉雅把藤條擱在兒子屁股上，待兒子點頭表示回答，便揚起手揮下。
啪！藤條著肉聲異常響亮，這聲音已經好一段日子沒在屋裡迴盪。
“嗚……”炎育陵真是覺得很疼，不是因為太久沒捱打，面板嫩了不耐痛，而是這把棍子一樣的藤條擊打面積大了一倍，且由於是新的，韌性很強，母親用那樣的幅度揮打，疼痛就好像捱了以往的一兩百下，或不只。
葉雅將藤條不重卻也不輕地貼在兒子傷痕上，兒子因此而縮了縮屁股，她便警告性地打了下去。
“啊……”炎育陵尚被那一下鞭打的餘力折磨著，藤條又貼上了面板，這一次他咬牙忍著不縮。
“在一起多久了？”母親問。
“一年……”炎育陵有氣無力地回答。
“一年有多少天？”
炎育陵下意識不敢回答，因為他了解母親決定鞭打次數的習慣。
“媽咪，我真的有認真唸書……”炎育陵真的開始害怕，三百六十五下，會死，會痛死……
“就那麼準確一年嗎？”
“我不記得多了幾個月啦……媽咪，你換把藤條好不好？”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