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要好了,過兩天我們就去拆線。”
過了一會兒,又聽他挺平淡無奇地,“……還以為這樣摸摸,傷口就不會太癢了。”
肖齊驚地快速看他一眼,忙垂下頭,嘀咕,“哪有這樣的事情啊……”
肖禮親了下他的嘴,笑道,“大哥理解錯了。”
肖齊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急忙閉緊眼睛,不敢看他是否還有其他舉動。眼瞼上被輕輕柔柔親吻時,他知道男人今晚的親吻活動還沒有結束。
臉上燒燙,心裡飄忽的不知所以然的享受親吻,他突然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時候男人的表情。從來沒有在這時看過男人的表情,他是否也如自己這樣歡喜沉迷、難以抗拒呢。
到現在都還是糊里糊塗、暈暈乎乎的不明白兩人怎麼一下子就到了如此親密的地步,他只是被動的承受這一切,男人也從未有過
解釋、或者合理的說法。
“為、為什麼?”
男人停止了親吻,凝望著他,“嗯?”
“為什麼……要這麼、親我?”
男人被問地安靜了一下,笑了笑,“那這樣被親,不喜歡嗎?”
即使窘羞地接近困境,也緩慢地點了頭,“……嗯,喜歡的。”
“喜歡就好,哪裡還有為什麼。”
男人輕輕啄吻他的鼻尖,“真的喜歡嗎?”
已經被男人上一個回答矇蔽了心智,腦袋裡徹底沒有了思維活動能力的人,竟然傻乎乎的笑了,臉上那暌違已久的兩個梨渦明晃晃地露了出來。
“嗯,喜歡,也很高興,很開心。”
男人的呼吸似是重了些,而後,狠狠吻上他的嘴。
第二天醒來的人,還是覺得嘴上有些痛,偷偷看了眼早已洗漱好正在穿衣的男人,悄悄紅了臉。
原當這人只會輕柔的親吻,就跟他的人一樣,溫溫和和地,卻沒想蠻力粗橫起來的男人,親吻也霸道太多。雖然,哪樣的親吻都攪的他心裡軟化如水、意識暈乎,但也都讓人一樣喜歡痴迷。
“再躺兩天,等拆線了,就可以下床活動活動。”
男人可能把他一直偷偷投遞過來的視線理解成他在羨慕可以自由行動的人,笑道。
“哦。”
他心不在焉的應聲,眼睛還在偷偷看人穿衣。
這人就是這麼好看優雅,一舉手一投足都那麼賞心悅目,讓人羨慕不已,心都怦怦跳的快了,臉發熱燙紅。能這樣近距離打量男人的機會不多,小的時候偶爾幾次見過,只覺得好看羨慕,但還不懂得心動;等知道心動了,就不敢再這樣打量了,前不久有這樣偷摸卻理由正當的賴在這人房間打量男人時,還是因為被綁架後受涼發燒。
燒了幾天,就賴在這人床上幾天,等病好了,心裡酸酸澀澀地不捨,卻也遲遲疑疑地搬回了自己房間。
如今,這樣的傷口,好的那麼慢,他應該可以多賴好多天吧。
真希望每天早上睜眼就能看見男人洗漱穿衣,把自己收拾的端端整整、一絲不苟的畫面。
拆線的那天,男人沒有任何迴避的全程陪在身邊,親眼看著線從他面板里拉了出來。男人握著他肩膀的雙手很用力,像是傳達出一種在為他心疼緊張的感覺,心裡微微歡喜,他實在很享受男人這種難得表現出來的在乎。
他想告訴他,其實拆線時沒有之前那麼疼,縫都縫過了,還怕這點疼麼。但可能太貪戀男人那時的在乎了,竟還誇張的多抽了幾聲冷氣,顯得多疼似的,想來都覺得自己可笑。不過,很高興,男人眉毛皺的更緊,握著他肩膀的手力氣大的都要比傷口還疼
了。
即使拆線了,也不好有什麼大幅動作的,頂多可以自己慢慢嘗試著站站走走了。但因為傷口不能沾水,洗澡什麼的還得由男人代勞。
說起來,肖齊感覺挺羞愧的。這麼多年來,每次他受傷或者喝醉了,男人都會理所當然的幫他洗澡。
次數如此多,按理,他也不該有多尷尬了。
但總覺得現在不一樣,這畢竟是兩人關係變得親密以來第一次要在浴室偌大明晃的空間內赤裸脫光。光是想想,就有些頭皮發麻,心率過快了。
之前沒有拆線時,男人都是最多幫他擦個身體,可現在……男人已經去放水了。
洗之前,肖齊腦袋裡不可謂沒有限制級畫面的聯想,可他想得再豐富,男人依舊手穩氣平;一個澡洗的乾脆速捷,待被平穩放到床上時,他才深覺這個杞人憂天的澡已經結束了。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