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見的偽娘,滿足了這些客人的獵奇心理。
祭月對著那根鋼管,不斷重複著挺胯,做出性/交的動作,底下的人呼吸都開始加重,恨不得直接就包了這個小男孩去爽一次。
一舞結束,祭月的臉都漲得通紅,他剛要跑下後臺就被底下的人叫住。
“小妖精,過來這裡,我給你小費。”底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發福男人看著祭月,紅光滿面,手裡拎著一沓紅色的人民幣。
祭月的腳步頓住了,他來這裡做這些,不就是為了錢麼,祭月轉身下臺,走向了那個男人。
祭月走過去的這段路程,不知道有多少雙手伸向了他的大腿,有的還大膽的摸到了裙子底下。祭月小聲的尖叫,大腦已經開始昏沉,他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只能看見前面的那沓錢,他辛辛苦苦得到的報酬。
剛走到那男人面前,那人的粗手就一把將祭月拉到了懷裡,祭月驚呼一聲就被強行按坐在了那人的大腿上,祭月下身本來就穿的薄,掙扎間磨蹭到了那人的襠部,明顯的硬物敢。
祭月有些慌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他也不是女人,他犯得著對他發情麼!
“先生,先生你讓我起來,我不是女人。”祭月有些無措用手推了推那人的肩膀,臉上的表情充滿驚慌。
“老子當然看出了你不是女人,你要是女人我還不要呢,這小腰,嘖嘖,真是極品。”那胖男人笑的臉上跟開花似的,一雙胖手伸進了祭月的T恤下襬,撫摸著祭月的側腰。
“先生,先生你別這樣。”祭月這才發現事態不對,掙扎著從那人懷裡掙脫就要跑。他雖然是喜歡男人,但是他絕對不會喜歡眼前的這個。
“還裝什麼矜持,第一次吧?我就喜歡給人破/處,保證你爽的嗷嗷叫。”中年男人仍舊緊緊拽著祭月的胳膊,拽的祭月胳膊生疼又不敢吭聲。“你跟我一晚上,給你五倍的工資錢,你們輝煌也有少爺,但是我就喜歡你這個調調兒。”
“抱歉先生,我不是做那個的,我不要你的錢了,放我走吧。”祭月眼睛裡流露出一絲哀求,夾雜在男人的低沉和少年的清亮之間的嗓音極為好聽,又是這般哀哀低語,倒是讓那男人更加興奮了。
“你個不識抬舉的,剛剛跳舞跳那麼浪,不就是勾男人CAO你麼,這會跟我裝什麼純情,找抽呢吧你。” 胖男人有些不耐煩,抬手就捏到了祭月屁股上。“這麼軟的屁股還不給CAO;豈不是屈才了。”
“你……”祭月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回手狠狠拍掉那人的胳膊,轉身就走。
給再多錢我也不幹,太噁心人了,真當我是賣的啊。
“還反了你了。”那客人顯然也氣的不清,這歡場裡有錢的是大爺,還真少有這種面對金主還甩臉子的。再說這大庭廣眾,被這麼一個新來的小偽娘欺負住了,以後他這臉還往哪擱。“欠/操的東西,你TM給我回來。”這男人一生氣什麼髒話都往外說,簡直不堪入耳,男人的手直接抓到了祭月的假髮上,使勁一拽就拽了下來。
這時大家才看見祭月的真面目,原來是個長得挺乖巧俊俏的男孩,有些人還因為祭月的狼狽而笑的開懷。
祭月的眼淚都要下來了,他第一天來這個鬼地方上班就被這麼欺負,以後還活得下去麼,他要馬上離開這裡,再也不回來了。
“砰”的一聲悶響,啤酒酒液漸的到處都是,人群發出一聲尖叫,紛紛四散開去。
祭月看見自己面前那個胖男人頭上紮了好些個瓶子茬子,嚇得後退了兩步。
“這裡是我陸武的場子,想鬧事可以,命給我留下。”一個20多歲的男人從祭月旁邊走出來,嘴角還叼著半顆煙,手裡拿著還剩了一半的酒瓶子。隨手將那酒瓶子扔在地上,從身後小弟手裡接過紙巾,隨意擦了擦漸上了啤酒的手指。
“陸武……武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是我腦子燒糊塗了居然敢動武哥的人,我這就走這就走。”那人顯然是知道陸武的,輝煌的常客沒有不知道陸武的,這裡是陸武的一畝三分地,這裡所有的人都要看他的臉色吃飯,雖然他不是經理沒有任何職務,但是大家都明白他才是這裡的老闆,這就是規矩,是黑暗中的身份,人們一般稱呼這些人為,黑社會。
番外二 何必此生多磨難
一場讓人屈辱的危機就這樣解除,祭月的裙子短的讓他發寒,連遮掩身份的假髮都被扯掉了,整個人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臉上都是屈辱的神色。
“武哥,出什麼事了?”一個瘦高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