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就算他穿男孩的衣服,也總會鬆鬆垮垮,放佛衣服包裹的那瘦小的身子骨,本就該是個柔弱的女孩子。
祭月的家境並不是很好,母親的工資不高,養他很是吃力,本想讓他在高中的時候輟學下來養家,但是祭月堅持著唸到了大學。也不知道是什麼思想影響著他,總覺得上了大學才能有出息,上了大學才能賺大錢,才能回報這麼久以來辛苦的母親。
但是母親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本來就是漂亮的女人,狠了心買了幾件漂亮的衣服,沒過多久,祭月就知道母親要再嫁的訊息了。從此家裡多了一個年級很大的叔叔,他對母親不算好也不算差,母親住到了叔叔家裡,自家的房子趁著房價上漲給賣了,母親總算有了一筆不少的存款。
祭月只覺得自己無處可去,不想回家不想見到母親,即使她是他一直以來最親近的人。
祭月的學校只是一所三流大學,學歷不高,學費卻貴的離譜。周圍的同學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只有他一個人,過著緊巴巴的日子。自從母親結婚後,寄的錢反而少了,後來才知道,母親拿賣房子的錢去買了股票,全都壓死在了股票上。
祭月並不想開口像那個爸爸要錢,他甚至不想叫他一聲爸爸。
祭月想起他還有一個三叔,那個人很有錢,那個人有錢到嘴裡的牙都是金的,他不知道三叔是幹嘛的,只知道人人都叫他金牙阿三。
不過他是幹什麼不重要,自從父親過世過,很少和這些親戚聯絡,他並不想借錢,只希望找到一份可以餬口的兼職。
金牙阿三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笑的不懷好意。祭月有些侷促,不知道這位很有錢的三叔在想什麼,一直到他被扣了頂假髮就推到了一家夜總會的舞臺上,他才意識到那個三叔的想法有多猥瑣。
臺下口哨聲四起,有些人喝醉了,有些人還清醒著,卻無一例外沉浸在這種淫/亂的樂趣中。客人們能看出臺上的那個女孩長得不錯,在這裡漂亮的女人太多了,這麼清純的卻少見。越是這種清純的,調戲起來或者幹起來,越是有風味。
祭月不知道該怎麼辦,回頭望向後臺,金牙阿三已經和總經理勾肩搭背的走了,留他一個孤零零站在臺上。旁邊的樂隊卻沒有閒著,也不管他多麼侷促不安,就演奏起了熱辣的舞曲。
他的身邊還緩緩升起一根鋼管,讓祭月的臉瞬間就白了。
他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他也看過這種影片,他從不認為鋼管舞有什麼誘惑之處,只覺得那些跳鋼管舞的女人長得都很豐滿,一舉一動都圓滾滾的感覺。
評論歸評論,真讓他跳,他還真是覺得臉皮都在發燙,他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這種玩意,太丟人了,要是讓同學知道,他還能做人麼。
就在他猶豫的空當,已經有人不耐煩了,將自己手裡的啤酒瓶子扔到了臺上。雖然沒有砸到人,祭月還是嚇了一跳。
死就死吧,反正也沒人認識我,也比被他們砸死的好!
祭月抱著英勇就義的心態,伸手握住了那根鋼管。
觸手的一片冰涼讓他穩定了心神,雖然沒有經過專業的鋼管舞訓練,他小時候就被母親送去學過舞蹈,民族舞現代舞爵士舞交誼舞,什麼都有學過,他的母親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生個漂亮可愛的閨女,然後養成個多才多藝的小公主,祭月的這個名字,原本就是母親為了女兒準備的,沒想到出生之後是個兒子,卻還是依舊用了這個名字。
祭月咬咬牙,只能將那鋼管想象成自己的舞伴,抱著鋼管做出各種舞蹈動作,扭腰,擺胯,貼胸,下腰,動作一氣呵成,又十分到位精準。
祭月想象著,面前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那個人能給他安全感,跟他父親一般寬闊的肩膀,能保護他,能不讓他受到別人的踐踏和傷害。祭月的情緒也被這音樂感染,動作越發大膽起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T恤,下身的牛仔褲在上臺前被工作人員給扒了,換上一件短的能露出內褲的小短裙,只能靠著那件略微長點的白T恤遮住他的白色內褲,祭月跳舞的動作,將他白嫩的大腿和挺翹的屁股越發凸顯出來,任何一個動作都足以勾魂攝魄。
混雜著喘息聲的火爆音樂,讓整個大廳都充滿著淫/靡氣息,祭月的臉上也因為動作的火熱而浮現出一層汗水,底下有人眼尖看出祭月並不是個女孩,卻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反而是越加興奮。
很快客人們就都知道這個外表清純內心火辣的妞兒是個男孩,底下的呼聲反而更熱烈。
很多人花錢就是為了找樂子,找刺激,能見到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