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花?”
果然還是介意這事。那就是好事。
易執道,“你看到的只是中間,開頭與結果……”
陶化嗤笑,“你的意思是他強吻你?”
易執不置可否,眼神特無辜。
真無恥!陶化把易執的話總結了一番,得出的全過程大體是這樣的,老禽獸去酒吧釣人,高摩過來搭訕,兩人一拍即合,一炮之後覺得身體都還挺契合,高摩提出長期打炮,但僅限床上關係,床下互不干涉,好上好下,高摩釣女人也好釣男人也罷,他都有耳聞,但高摩把女人肚子弄大倒還是第一次。無巧不成書,沒幾天他就遇到那個戴綠帽的可憐傢伙,即陶化,明明渾身綠光,還到處找碴。而高摩呢,最後抵不住易教授的魅力,淪陷得無力自拔,而偏偏易老闆此時心有所屬,漸漸地淪陷在另一個人的愛情裡不可自拔,且非他莫屬。
易執說的過程中,陶化從頭到尾都保持著那個大爺姿勢,待易執語畢,陶大爺才不緊不慢地道,“易老師跟我說這些是做什麼?”
易執被這小潑皮弄得牙癢癢,又氣又好笑,“對伴侶坦誠忠誠是我的原則。”
“看來易先生不僅要去看眼科,還要去看精神科,逮誰都伴侶,這習慣可不好。”
易執斂了神色,“這種事我從不開玩笑。”
陶化丟了一顆葡萄進嘴裡,吊兒郎當地嚼了一會,也不知是在沉思還是在擺譜,半晌才掀起眼皮,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要跟我談戀愛?”
易執在他身邊的沙發上坐下,認真看陶化,“不僅僅是這樣,我希望能更進一步,更長久更深遠。”
陶化漫不經心地嚼了一會葡萄皮,忽地輕笑一聲偏過頭,嘲諷意味不言自明。
易執握住他下巴扳過他臉來,對上他的眼,“我是認真的!”
陶化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