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條後,剩餘的再沒管。
本來準備在家呆一個月,但陶化還是提前回來了,易執說過,要是回來可以跟他說一聲,他去接他,陶化沒說,直到易執打電話過來問他在家過得怎麼樣,陶化才說回來了。
易執問什麼時候回來的。陶化說有一週了。
易執問,“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吃中飯?”
陶化說,快開學了,我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午就搬過去。
“需不需要我幫忙?”
免費苦力自動送上門,陶化自然不客氣。
一般而言,男生的物件肯定比女生少,但當易執推開門時就有些傻眼了,看不出來這小潑皮比女孩子還愛買衣服,這就是五個大行李箱也裝不下。
陶化也頭痛,“不是我買的,都是我媽和我大嫂寄過來的。”
兩人一件一件摺疊好裝箱,搬家公司過來時,兩人剛整理完畢,除了衣服鞋子和書,陶化全扔。
陶化提前請了鐘點工,早將新住處打掃完畢,但帶過來的東西還得分門別類地收拾好,到了晚上新住處才有了個樣。
兩人都累得不輕,陶化說,今天挺感謝你的,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易執驚訝,怎麼小破孩回去一趟,就轉了性了?他壓根兒就沒指望小破孩感恩圖報……易叫獸內心起伏,好兆頭啊,如今陶化雖然談不上和顏悅色,但起碼不再是橫眉冷眼。
陶化也沒挑地方,隨便找了家餐館,點了幾個菜,如今是隻要速度不要風度了,顧不上說話,風捲殘雲。
儘管累,但易執還是希望借這個機會與陶化培養一下感情與氛圍,但陶化顯然沒這想法,易執開車到陶化樓下,陶化下車時連再見都欠奉,易執不甘心地拉住他手,“不請我上去喝杯茶?”
陶化不動聲色地抽回手,“天太晚了,不耽誤你休息。”
“我坐一會就走,這些天沒見,就想聊幾句。”
陶化垂了眼,轉身往樓道走。易執跟過去。
才搬的家,熱水自然是沒有的,易執自給自足,拿起電熱壺,道,“我去燒水。”
這人自覺成這樣,但瞧在今天這傢伙幫了點忙的份上,陶化忍了,“除了自來水,啥都沒有。”
有你就可以了。你以為我上來真的就是為了你家裡的自來水?
陶化一身黏膩,易執還在廚房裡磨蹭,陶化懶得理他,拿了睡衣去洗澡。再出來時,易執坐在沙發上倒水,抬眼,兩人視線一對上,易執就燃了。
他是說過不強迫他,但畢竟血氣方剛,憋了幾個月沒做,是男人都受不了,何況這小潑皮剛從浴室出來,被熱水一蒸,面板好得不像話,真正的面若桃花,易叫獸的小弟弟立刻站起來了。早就提醒過他不要這麼不自覺地誘惑他。
“快十一點了,你水喝夠沒?”陶化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了。
易執無奈地站起來,他再留下去只怕真要出事,這般珍饈佳餚,不吃的話太對不起自己,但吃的話,只怕再無口福,“你送送我好不好?”
陶化實在瞧不出來這人哪來的黏乎勁,但想著只要送走這尊瘟神,一切都好,轉身先行幾步,一摸口袋沒帶鑰匙,便停住腳步欲轉身,卻撞上身後的易執。
陶化整個人愣住,剛才……若是他沒感覺錯,他屁股撞上的是……
陶化狠狠回瞪,易執倒是點也沒丟臉的感覺,反而藉機撒嬌耍賴笑,“自從上次跟你之後,我兩個月沒做了……”
陶化詫異,這人跟他說這話是啥意思,“我讓你不做的?”
易執不說話,只拿委屈的眼神看他,一直看,看得陶化差點跳起來,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陶化就不理解了,“你那會所裡不是多得很麼,橫的豎的還不都隨你挑。”
“對伴侶要忠誠是我的原則。”
天天把原則掛在嘴邊的人往往是最沒原則的。陶化唾棄。
“另外,我已經不再隨便了。”
陶化無語,這人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啊。
易執慢慢蹭過去,輕輕環抱住他,“我等會再走好不好?用手幫我弄弄好不好?”
“你手斷了?”陶化懶得睬他。
易執抱著他輕輕搖晃,“你的自然是不一樣的。”隨著他輕晃,那東西也在他臀瓣上一蹭一蹭的,陶化一把推開他,抱胸靠牆,“脫褲子。”
易執沒料到陶化這麼爽快就答應了,這麼快就守得雲開見日月了?一時又驚喜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