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酸,“老子這輩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好好好,我錯了,是我不對,我會小心會輕些。”易執軟聲撫慰,輕輕淺淺地吻他,兩人處了這麼長時間,他知道陶化最受不了這種不帶情@色的吻,最易丟盔棄甲。
“滾你媽的,現在認錯都是馬後炮,你對老子暴力的時候怎麼就想不到對老子好點?你他媽個混蛋,對老子除了暴力就還是暴力!”一提到暴力,就想起那些辛酸血淚史,陶化眼淚流得更兇了。
瞧他這蠻橫又柔弱的樣子,易執看得好笑,只覺得心裡都快軟成一團棉花了,不管是不是真使用過暴力以及一直暴力,這個時候辯白顯然是不明智的,易執將過錯全部攬下,俯下身摟住他,一力道歉加安撫,見陶化還不消停,只好道,“那要不你也同樣暴力回來?”
陶化一聽這話,眼前一亮,也不哼哼嘰嘰了,兩眼如炬,“你說的可是真的?”
易執微笑:“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陶化頭腦一熱,也不辨這話可信度了,舔了舔唇,就著兩腿大張、被易執壓在身下、身體裡還有對方半根棍子的弱勢姿態,強硬地宣告:“你躺下,老子要幹@你!”
雖然一早知道易執是衣冠禽@獸,但衣冠禽@獸也是分等級的,陶化顯然對易執的禽@獸程度瞭解不深,看著被自己騎在身@下躺在床上笑得一臉無辜的惡棍,不禁暗中痛罵自己:“你這是腦子裡有屎嗎?吃了這麼多次虧怎麼還不長記性?活該!”
不待他深刻反省自己,這惡棍就悠悠然地道:“請陶大爺用漂亮□的小菊花狠狠地懲罰@奴家,幹@壞奴家吧!”
這話……太黃了。
易執在床上雖然也講些葷話,但還沒口無遮攔到這種程度,偏偏這惡棍還在耳邊輕輕調笑:“怎麼不動了?是不是奴家講話太斯文了弄得陶大爺沒興致了?要不要奴家放@蕩點?嗯?”
隨著那一聲嗯,陶化體內的棍子也突然往上一頂,直擊前列腺,陶化全身一抖,陶化易執把他摟入懷中,吻他耳廓,舔他耳垂,下@身緩緩動起來,陶化在他懷裡縮成一團,快要喘不過氣來,罵道,“□大爺的!”
易執沒再說話,隻身體力行,用行動讓陶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子”!真正的“大爺”!
一連串的撫慰,陶化明顯很受用,沒再掙動,整個人陷在易執身體裡,一片水深火熱。
迷濛中睜開眼,看著男人汗溼的臉,聽著男人粗@重壓抑的喘息,心中莫名一蕩,小陶化精神更加抖擻,陶化不敢再看易執,卻也不想讓他看出異樣端倪,於是拉下易執頭來,兩人頸項相交。這時陶化後面也溼了,易執抽動起來輕鬆許多,陶化悶哼一聲,摟緊易執的背,兩人胸膛緊緊相貼,陶化難得這麼親近,易執難捺激動地吻著陶化的唇,陶化一開始有些木,漸漸地竟開始回應這個吻,兩人下@體相連,吻至漸深,屋外暗香浮動,屋內纏綿悱惻,好一室春光無限。
作者有話要說:
☆、47
47
第二天陶化是被人扯頭髮扯醒的。
最恨睡覺被人打擾,閉著眼睛不耐煩地拍掉腦袋上那隻不安份的手。沒消停一會,那隻手又捏住他鼻子,陶化睡得迷迷糊糊再次被弄醒,火氣大過天,呼地一掀空調被睜開眼睛便罵:“易執老子幹你大爺!”
罵後便愣住了,眼前竟是一個小毛孩,六七歲的樣子,正好奇地回視他。
陶化正不明所以地間,只聽這小屁孩拽了一句洋文:“Pardon”
昨晚被易執折騰了好半宿,這才一大早就被個莫名其妙的小毛孩弄醒,還Pardon!“老子”“大爺”這是國粹好不好!中間的那個“幹”字更是意義深遠含義無窮。
陶化自己英文差,所以生平最恨國人在他面前拽英文,懶得搭理這小毛孩,正要下床去找易執問個明白,就見易執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推門進來:“醒了?”
又是被扯頭髮又是被捏鼻子,能不醒麼?“你私生子?怎麼這麼沒教養?”陶化起床氣一直很大。
“都私生子了,哪有時間管教,自然沒陶大爺有教養。”易執笑著揉揉陶化亂成一團的頭髮,“快點起來,咱們三今天出去逛逛。”然後朝小毛孩喊道,“毛毛,出來讓哥哥換衣服。”
毛毛?還真是小毛孩。陶化很不給面子地笑出來。為什麼叫毛毛?難道是天賦異稟,從孃胎裡出來時那處兒就長毛了?
當然,陶化再口沒遮攔,也沒敢真拿這話去問易執。
吃飯時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