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呆愣的他,關心的問著。
“沒…沒事。”張教授困難的吞了口口水,如果不是他大伯及時把他推開,此時的他估計早就變成肉餅了,死相絕對可怕過那具屍體。
張教授的大伯將手電筒照向那因為倒下的石板而露出來的黑洞裡,“沒事了就走吧,過去看看。”
“恩。”張教授答了一聲,然後站起來跟在他大伯的身後慢慢的往那個黑洞裡走去。
☆、祭品
張教授跟著他大伯走進了那黑漆的洞裡,才走沒幾步,張教授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大伯。”張教授忽然停下吞了口口水,原先拉著他大伯衣角的手現在正微微顫抖著。
“怎麼了?”張教授的大伯也停了下來轉過頭略帶困惑的看向他。
“這裡…這裡跟我剛才跌下來前走的墓道一模一樣!無論是長寬高,都是一樣的!”張教授臉色開始變得慘白,而且情緒也顯得有些激動。“我們是不是又走回去了!可是我明明是滾下來的!我們剛才走的又一直是平路!為什麼會一樣!”
“你先冷靜一點聽我說。”張教授的大伯用雙手用力的按住張教授的肩膀,想穩住張教授焦躁的情緒,“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在古代地位越是高的人他的墓裡的陪葬品同樣也會越豪華,因此用來防護的機關也就越多,而有些設計陵墓的設計師就喜歡在墓的四周設下類似的道路,為的是擾亂進來人的思路,這種就被稱為‘假道’,你想一想,即使你在陸地上,當你走過一條路後沒過一會你又走上了同一條路你肯定也會覺得發慌,更何況現在我們是在古墓裡,其實人在身處古墓時,心理上總會有一些心理障礙,畢竟從我們老祖宗就開始傳下來的鬼神之說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從人的心裡根除的,其實這也就是一個心理戰你明白嗎?”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張教授還是覺得背後毛毛的,一來他沒有接觸過大型古墓,二來剛才那具屍體給他帶來影響太大了。“那我們現在走的這條是不是‘假道’?”
“說實話,我也不確定。”張教授的大伯聳聳肩,看到張教授還是一臉的害怕,才又補了一句,“你如果實在覺得難受你就這麼想,最慘的結局就是陪葬,我們現在的情況也與之相差不遠了,也沒有什麼更慘的了。”
這樣的安慰沒有比較好!好不好!!!張教授在心裡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雖然還是覺得不太舒服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只能低著頭儘量不去看四周的情況,拉著他大伯的衣角跟著他大伯往前走去。
“咦…唔!”張教授低著頭沒走幾步就感覺到他大伯停了下來併發出困惑的聲音,可還沒等他抬頭就聽到他大伯的悶吭聲,接著他就被那他忽然向後倒的大伯給撞的摔在了地上。
“大,大伯?!”張教授用手肘撐起身體,發現倒在他身上的大伯此時正用手捂著額頭一臉的痛苦,張教授藉著掉在地上的手電筒傳來的微弱光線,看到那鮮紅的血液正從他大伯的指縫中流出。“大伯你沒事吧!”張教授慌張的扶住他大伯,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從張教授的身邊閃過,接著張教授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腦被人用硬物給狠擊了一下,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的張教授整個人就這麼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張教授覺得一陣陣噁心的暈眩感正向他襲來,全身都無法使力,特別是被擊中的後腦,此時正轉來一種近乎於麻木的劇痛感,他還感覺到有股熱流正從後腦往臉頰流去。就在張教授半昏半醒之間,他感覺到有人拽起了他的一隻手將他往前拖去,隱約間他還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拖著他的大伯往同一個方向走去。張教授想開口喊他大伯,卻發現自己連嘴巴都無法控制,只能毫無抵抗力的被人拖著前進。
也不知道被拖了多久手才被人放開,張教授模模糊糊的看到有個人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接著臉頰就被人拍了幾下。
“喂!小子醒醒啊!”拍在張教授臉上的手毫不客氣的加大了一些力道,張教授感覺自己原本就不是很清醒的頭腦好像被拍的更暈乎了。
如果昏倒了肯定會死在這裡吧。張教授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於是他咬了咬牙硬是逼著自己睜開眼睛,雖然焦距還是有點模糊,但好歹還是睜開了,人果然只有在想活命的時候才能夠突破自己啊。張教授略微自嘲的想著。
“醒了?”那人用手在張教授的眼前晃了晃,然後轉過頭對著身後的人喊了一聲,“大山,這小子醒了,那個呢?”
“還沒醒,要我拖過去嗎?”被喊做大山的男人聲音十分的低沉,張教授困難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