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種不真切的感覺,像夢境又分明是現實。
“願意和我交個朋友麼?”賀景瑞面向他舉起酒杯,眼眸在燈光下呈現出琥珀的色澤,瞳仁有一點明麗的光彩,像深邃天幕上的閃亮星子。
小鞋匠被電得暈頭轉向,整個人傻呼呼地看著他說不出話。
賀景瑞扶著吧檯邊沿輕巧從高腳蹬上垮到他面前,長臂一伸,竟然來了個胸咚,將小鞋匠困在身前。
“交個朋友好嗎?”他緩緩低下頭,帶著酒香的呼吸拂過小鞋匠頰邊耳畔,連聲音都像浸上了濃意。
此情此景,簡直像在酒吧邂逅陌生帥哥,偏長了一張賀景瑞的臉,紅/果果地跟自己調/情。
沈清源只覺熱血從胸臆直衝腦門,整個人像燒了起來,耳膜都燒得得嗡嗡響。
隨後,鼻腔一熱/流出兩股液體。
“你流鼻血了!”賀景瑞眼神一暗,從吧檯上拿過紙巾輕柔地替他擦拭。
“沒、沒事。”沈清源手忙腳亂地搶過紙巾按在鼻子下面。
“把頭仰起來。”賀景瑞命令道,一面用手托住他的後腦勺,讓他微微揚起頭。
麻利地撕了紙堵住他的鼻孔,賀景瑞笑道:“你是不是上火了?”
“嗯嗯。”沈清源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跟我來。”賀景瑞拉起他的手,繞過吧檯,穿過黑暗,直接走進了洗手間。
當他靠在隔間的壁板上,被賀景瑞粗魯地拉開褲子,低頭凝視著俯身在雙/腿間的大喵,在那種真實的快/感沖刷下,他才略微醒過神。
不過很快意識再一次迷失……
賀景瑞仰起頭,對他露出熟悉的痞痞的笑容,問:“喜歡嗎?”
他撫/摸著大喵好看的下頜,點了點頭。
賀景瑞吐掉嘴裡的東西,站起來摟住他說:“走吧,一會兒客人就到了。”
“你這是角色扮演麼?”沈清源揪著透視衫的前襟,終於說出句整話了。
“可不是。怎麼樣還行吧?”賀景瑞得意地笑起來。
沈清源點頭表示認可之後,又問:“你演的是什麼?”
“你昨晚看誰看得最激動,我演的就是誰?”賀景瑞的語氣裡充滿濃濃的醋意。
“?”
沈清源想起他們昨晚看鈣片的時候,有個牛郎的橋段,那演牛郎的帥哥也是穿透視衫破牛仔褲,也是這種又冷又野的氣質神情,說的臺詞也是賀景瑞說的那幾句,然後就是廁所裡激/烈的那啥。
小鞋匠當了一輩子老實頭,幾乎沒什麼夜生活,偶爾去夜店都是跟賀景瑞或是初姆她們,他見過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