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毀了安氏會不會就如了他的願了?或者,毀了世界,就像當初只有恨沒有安磊的時候那樣去想,那樣去做。
雷森這樣想著,可是一看著安磊上下滑動的喉結,他愣住了。顫抖地伸手抬起安磊的下巴,雷森抓著安磊的下巴將他偏著的腦袋扭了過來。赫然,安磊竟然是一張哭花了的貓臉。
“可憐我嗎?”雷森緊緊地捏著安磊的下巴,眨著眼睛,眼裡飄進了扭曲的冷漠。
“狗的責任是護住,沒有資格可憐。”安磊將滑進嘴裡的淚水一口抿住,含進嘴裡。
“那這是什麼?”雷森用手指沾過一滴淚水,從安磊的眼前帶過然後塞進自己的嘴裡。頓時,一陣苦澀刺骨。
安磊任雷森抬著自己的下巴,壓低了眼皮,將濃濃的情感隱藏過半,但卻更有欲蓋彌彰之意。他笑了笑,回答雷森:“是愛。”
頓時,雷森含著手指愣住了。他不自覺地抽回了手,無力地攤在身體兩側。
伸手抱住雷森,安磊將臉貼著雷森的臉,然後親暱地摩擦著,久久,他才輕語道:“沒有愛的狗,是不可能成為一隻忠犬的。哥哥,我對你忠心不二。”
“聽起來,很順耳。”雷森抿了抿嘴,臉上掛起了笑意。
“哥哥,我依附你的決定行事,按照你的心情生活。你什麼都可以不做,下地獄的事都交給我,哥哥,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好,只要有我就好。”安磊說著肉麻滲骨的話,他用心中的愛發言明誓。
雷森愣了愣,他跨下了笑臉,虛起眼睛再次盯上安貴。臉色漸漸陰鬱,他狠狠用力捏著自己的手指,良久才出聲問道:“待在你的身邊做什麼?做馴獸師嗎?做一個提著腦袋操控獅子的獨裁者?”
“我是獅子,但在你的鞭子下我只是一條聽話的狗。尖牙利爪我都可以拔掉,這樣是不是哥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