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性命。
現在他只需說服江雨澤留到自己身邊,這樣一來可以防止他再次帶著目的靠近鄭子軒,二來也可以阻礙他和他的組織之間的聯絡。
雨澤看著他,不動聲色地勾起嘴角,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沈燁,同樣的把戲沒必要再用第二遍。”
沈燁卻沒有表現出一點懊惱的神色,只是輕輕挑眉:“如果有人願意用同樣的把戲對你的話,那就說明這次他是認真了。”
這一切不都是為了鄭子軒麼。
雨澤在心裡訕笑道。
也罷,現在的他也不想再和鄭子軒有任何交集,他害怕有一天那種欲想霸佔弟弟在鄭子軒心裡的位置的想法會愈演愈烈。
所以他必須在這罪惡的想法還沒有滋長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時將其狠狠掐滅,雖然他並不清楚沈燁的介入究竟能幫到自己多少。
想到這兒,他捂住傷口慢慢坐起身,抬起胳膊摟過沈燁的脖頸:“寶貝兒,我喜歡你的直接。”
雨澤眼中與這種近似曖昧的情話毫不相符的黑暗與空洞被沈燁全部捕捉,但他並不想說破,只是反摟住雨澤的腰,笑道:“誰說不是呢。”
或許他們都是按照各自的目的行事,但是沈燁有那個自信讓事態的發展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過話說回來……”過了幾秒,雨澤輕輕推開他,“不得不說你很會編造事實。”
沈燁望著他,勾起嘴角:“什麼?”
“明明是同類,何必給自己扣上藝術家的帽子。”
“我可沒有說謊。”
“我可從沒見過你這樣的藝術家。”
“嘖,可你不覺得鮮血飛濺的時候就是一種藝術麼?”說得理所當然。
“我跟你不一樣,可不是生來的獵手。”
沈燁沉默了幾秒,笑道:“真巧,我也不是。”
雨澤望著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幾天後。
雨澤坐在陽光底下,身邊是在獄醫室那天和自己定下所謂的‘戀人關係’的少年。
現在想來這怎麼都像是場荒唐的鬧劇,但是既然遊戲開始了就沒有再讓它結束的可能,特別是與他一起的玩家是沈燁。
鄭子軒看著不遠處坐在一起氣氛明顯透著曖昧的兩個人,心中有種莫名的情緒在泛濫,太過陳雜,叫他說不清到底是擔心還是嫉妒。
“沈燁和江雨澤這小子最近不是走得一般的近。”就在這時身邊響起一個聲音,子軒轉過臉,是Zero。
“你說他們會不會……”下面的話即使不說也能猜出其中的內容。
見鄭子軒不說話,Zero繼續說道:“怎麼?沒有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的不甘麼?”
“我從沒在他身上貼上我的標籤!”子軒這樣說著,臉色卻不自覺地沉了下來。
“是麼?”
明顯帶著調侃的語氣,子軒沒再理他,而是直徑朝雨澤的方向走去。
他從沒在江雨澤身上貼過他鄭子軒的標籤,但是他清楚雨澤和沈燁在一起的危險性,他不知道江雨澤有什麼打算,但是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把他帶到自己身邊,哪怕他除了‘沈燁會殺了你’以外說不出一句像樣的理由。
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雨澤一抬頭便撞上了子軒那雙凜冽的眼睛。
下一秒手腕便被人捏住,緊跟著一股強大的拉力迫使他站起身,一切發生得太快,腳下幾乎難以站穩,險些栽到那人懷裡。
子軒正打算帶著雨澤離開,卻被站起來的沈燁一把抓住了手臂。
“放手!”子軒回頭說道,不自覺地帶出命令的口吻。
沈燁倒沒有生氣,他聳了聳肩,指著雨澤:“他現在是我的人。”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江雨澤有任何和子軒獨處的機會。
“你的人?”子軒看著他微微皺眉。
“沒錯,江雨澤說他要到我身邊來。”
一句話卻讓子軒驟然愣住。
記得不久前他也和雨澤說過同樣的話,而江雨澤卻選擇了明顯對他充滿威脅的沈燁?!
荒唐!
趁著子軒愣神的空擋,沈燁一把扯過雨澤順勢將他摟在了懷裡。
“沈燁……”子軒看著他,眼神微微發冷,“看來我們要好好談談了。”
“奉陪。”
沈燁走向子軒,回過頭看了看雨澤:“別離開我的視線。”
子軒和沈燁在囚犯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