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悲哀啊!”
北堂槿最先反應過來,他對韓奕說:“你先進去陪她,我有幾件事急需處理。”
“我?可是,我……”北堂槿急切地打斷他,拋給他一個“一切全靠你了”的表情,匆匆離去。無可奈何,韓奕走進病房,坐下,注視眼前這個迷一樣的女人。目光流轉到她依舊平坦的腹部,那裡正孕育著一個生命,不免感到神奇。只是,如此羸弱的身體,能承受懷胎十月的辛苦嗎?
女人悠悠轉醒,見韓奕坐在一旁守護著自己,莞爾一笑。
“睜開眼睛就看到你,真好。”
“你認識我?”韓奕反問。
“認識,從你出生一直到現在,全部的一切都知道。”
“可我不認識你。”
女人聽了如此直接的話,略顯蒼白的臉湧現幾縷哀傷,她凝視著韓奕說;“你只是暫時忘記了而已。沒關係喔,只要我記得你就行了。”言語中的難過牽動韓奕內心的柔軟,他想說些安慰的話,張開嘴動了幾下,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是旗軒,從來,一直都是。”女人認真地說,真誠的雙眼緊緊鎖住韓奕,不移開半步。
“我相信你。”韓奕開口,注視著那雙眼,信任自然而然在產生。
“我是紫凌,北堂紫凌。這次就不要忘記了,好嗎?”
“不會的。”韓奕承諾。
“旗軒,跟我回去,好嗎?”北堂紫凌乞求,那麼低聲下氣。
“好。”韓奕答應。現在這種狀況,不能回時家,更不能呆在沈悠身邊,說是逃避也罷,至少眼前這個女人需要自己。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想吧。
“你先休息一下,北堂槿出去處理緊急事情,沒那麼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