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僅因為他是男人,輸在了一個最為基本的條件!

因為愛著,所以捨不得。一絲一毫由自己的愛帶給對方傷害都不可以,寧可自己傷遍全身,也不能讓他落下一根頭髮!可為什麼,即使這樣愛了,也只得放棄?

隔年,沈悠的女友發生意外事故死亡,與另外一個男人,沈悠一蹶不振。自那之後,他的身邊很久都沒出現過女性朋友。

十七歲那年,沈悠仰望星空,背對著旗軒,似是陷入某些回憶。許久,轉過身說:“旗軒,不要離開我,不能背叛我!呆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要去!”

旗軒用不解的目光看了看沈悠,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可這是一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他斬釘截鐵地說:“好。”,義無反顧地留在他身邊。

………………

夢的碎片(二)

來到小花園看焰火,那隨著“咚咚”聲飛上天的焰火照亮了半個花園。煙花在天空中燦爛綻放後消逝不見。只擁有短暫的美麗。

旗軒看著那不斷綻放的煙花,心底覺得悲哀,自己的愛情會不會也像這煙花一樣,燦爛過後卻連個碎屑都遍尋不著,一刻燦爛換來無盡的寂寞?

沈悠邁進花園,輕喚:“旗軒?”

旗軒回頭,神情落寞。

沈悠一時心悸,從背後擁住他。旗軒吃驚地回頭,還沒等他看清沈悠的表情,唇已感受到溫熱。旗軒愕然,儘管用手指一遍一遍地撫過,可是,溫度卻是不能複製。

他轉過自己的身體,手環上沈悠的脖子,加深這個只是輕觸嘴唇的淺吻,他將舌頭探了進去,勾起對方的舌,糾纏不休。

不知是誰先放開誰,這個吻已經弄得沈悠暈頭轉向,摸不著方向了。旗軒的手還環在沈悠身上,頭埋在他的胸前,許久都沒說話。

沈悠根本無暇顧及兩人的擁抱姿勢,更多的在想剛才那個吻,他不知道旗軒怎麼了,如果只是個玩笑,那未免太過逼真,可如果是認真,那為什麼吻自己呢?

旗軒鬆開手,低低地說了聲:“謝謝。”,轉身大步離開,沒有讓沈悠看到自己溼潤的眼角,以及悄然滑下的淚水。

沈悠愣在那裡,不知如何回應。

吻了,吻到落淚,心碎在一刻間清晰明鑑,這溫柔終究不會屬於自己!那種還未得到就可以預見失去的悲哀,讓人心痛得落淚,無法停止。旗軒蹲下身體,用手臂狠狠箍住雙腳,將臉埋在雙臂,收縮一個圓。這樣的自己,如此失控的情緒,怎樣才能平靜?

夏天某個晚上,旗軒和沈悠出來買啤酒,希望能降低隨著溫度不斷上升的煩躁。回程時,注意到前方吵鬧的人群,本欲就這樣悄然離開,沈悠卻聽到熟悉的聲音,二話不說,將啤酒塞進旗軒手裡,大步走了過去。

沈悠推開圍在一起的幾人,將小個子男人保護似的拽在自己身邊,詢問他們,若沒什麼事,自己可否帶走朋友?那幾人不肯,吵鬧間免不了動手動腳,一翻拉扯之下,一個男人把拳頭沈悠。

太突然的攻擊使沈悠沒能避過,結結實實地被打在臉上。其他人蠢蠢欲動,沈悠抵搏著正對自己衝過來的兩人,誰都沒注意到突然闖進來的旗軒。當旗軒一腳踹上其中一個男人的腰,並用手中的啤酒砸在另外一人的腦袋的時候,情勢居然逆轉得一塌糊塗。被踹中腰的男人蹲在地上,被砸中頭的男人更是傻得厲害,一瞬間靜止。

摸著順臉淌下的液體,男人轉過身看旗軒。旗軒在他轉身的一剎那,狠狠地一腳踢上他的小腹,男人來不及顧頭,抱著肚子蹲下去,嗷嗷呼痛。旗軒還是不依不撓,一把抓住踹中腰的男人的頭髮,向後用力拉扯,自己微低身體,手裡殘留的半個酒瓶抵住他的脖子,不規則的碎片已經劃破脖子,血溢了出來。冷冷地盯住他,旗軒說:“知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亂動的?”,渾身散發的憤怒與殺氣,讓眾人明白,只有他才是最危險的。

你可以隨意抵毀旗軒,說些難聽的話,孤立他,嘲諷他,但是不能觸動那個叫“沈悠”的底線。旗軒太在乎他了,一點風吹草動都如驚弓之鳥,旗軒在乎他高於在乎自己千百倍。那是他放棄生命都不能忘記的男人,誰都不能動他!

問清狀況,叫主角出來收拾爛攤子,旗軒扔掉抵住男人的半個酒瓶,沒有半分猶豫地摑了男人兩個巴掌,聲音沉悶,動作迅速。

血從嘴角滲出來,男人覺得自己的牙齒被打得鬆軟了,他對上一雙飽含殺意的眼睛,渾身發冷,“對不起”,他無奈地道歉。

旗軒鬆開手,看向沈悠,確定他並沒有傷到什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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