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珍惜和陸凡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只怕陸凡明年去他鄉求學,兩人又是至少一年多的別離,便狠心搖搖頭說:“不想回去,從現在起你去哪兒我就粘到哪兒。”
陸凡佯裝嘆道:“家有嬌妻如狼似虎啊!”
阿煥咬了陸凡脖子一口,大聲叫道:“誰是你老婆?誰是你老婆?”
陸凡摸著脖子道:“到現在還不承認?”想了想說:“也是,咱倆有名無實,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從了為夫?”
阿煥羞赧到:“就等你這句話呢。”
“什麼什麼?”陸凡“花容失色”道:“你說什麼?”
阿煥推了陸凡一把說:“不要算了。”
陸凡又喜又氣,緊緊摟著阿煥邊吻邊問:“怎麼回事?……什麼叫等我一句話……你這個小妖精,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
阿煥喘息道:“我除了喜歡你,嗯~什麼都不懂,你又為什麼不主動教我?”
陸凡什麼都不想多說了,他何嘗不想,同床共枕的每晚他無時不刻不得不承受著內心的煎熬,雖然兩人變著花樣釋放彼此,但陸凡始終不捨得做到最後一步,總擔心阿煥會覺得身心不適,如今聽得阿煥的應允,簡直要喜極而泣。
兩人三下五除二剝了精光,相擁著滾落在床上,享受完美妙至極的前戲,當陸凡託著阿煥肌肉緊實弧線美好的臀部長驅直入時,阿煥的汗水與淚水已經濡溼了枕巾,在痛楚與喜悅交織的快感中,他想起他同陸凡告白的那一天,他一路追逐著他,也是汗流浹背、淚流滿面……別垂詢什麼是愛,倘若我任性,總希望你最能夠理解;倘若我難過,總希望你最先給我安慰;倘若我疲倦,你會給我造安樂;倘若我想愛,你就走過來,擁抱我,告訴我,這就是愛,這就是那聯結靈與肉的神聖契約,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離不棄,此生不渝。
如今想起這一夜,阿煥仍然無比懷念又無比哀傷,絕非後悔那一刻,只是他想,假如那天他們離開了省城,去旅遊也好,回雅鎮也好,有些事情會不會因此改變。
阿煥從睡夢中醒來,覺著渾身虛脫無力,又麻又酥,想起昨晚兩人幾番雲雨,便面紅耳赤,一腳踹在身邊熟睡的男人屁股上,不防又牽動了自己的痛楚,邊吸氣邊咬牙道:“你還有臉睡?”
陸凡朦朦朧朧中醒來,轉身又抱著阿煥親,阿煥一邊抵抗一邊叫嚷:“別親啦!我都被你榨乾啦!”
陸凡笑的沒臉沒皮:“怪了,我才覺得自己是被榨乾的那個……”
“滾!”
“好,滾!”陸凡摟著阿煥□的身體就著床單翻來覆去打了幾個滾,朝著阿煥的嘴唇狠狠一親,“為夫滾的好嗎?娘子可滿意?”
阿煥被陸凡搞得哭笑不得,誰叫自己攤上個無賴,人前柳下惠,人後登徒子。
兩人嬉鬧到中午,洗漱了一番又去外面吃了飯,看了部電影,散場後阿煥和陸凡說:“去超市怎麼樣,上次那個燒賣我可是學到手了,你要不要嚐嚐?”
陸凡驚異道:“真的假的?”
阿煥不好意思地誠懇的說:“假的,我老早就在家上網鑽研了製作方法,就是沒有實踐過,你想不想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陸凡說:“當然想了,娘子親手做的,就是鴆酒我也得喝啊!”
於是兩人高高興興地奔赴超市買了食材,正雙手相攜把家還,陸凡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道:“小蟲哥,好久不見!”
“見你個頭啊,你現在見著我了嗎?”小蟲嚷嚷道,他正是“BUG”酒吧的小老闆,”你小子忙著泡妞,哦不,泡少爺,把你哥都忘了是吧?”
“哪能啊?我暑假不是回雅鎮了麼,這不剛開學緊張了一小陣兒。”
“得了,認真個什麼勁兒,我又不是不知道。”小蟲頓了頓道:“這麼著吧,你晚上來我這兒一趟,有點兒話和你說。”
“今兒晚上?”
“嗯,能來嗎?”
“改天吧……”陸凡正欲拒絕,電話那邊又快速地傳來幾句話,陸凡神情一變又匆忙掩飾了,只猶豫地看著阿煥,阿煥點點頭說:“先忙你的事兒。”
陸凡這才答應了小蟲,掛了電話對阿煥說:“酒吧有點兒事兒,可能假期人手緊吧,我得去幫個忙。”
阿煥說:“我陪你去。”
陸凡立即說:“不行。”
阿煥見陸凡回答的這麼幹脆,心裡有些酸溜溜的,當即臉就有些垮,陸凡好心撫慰道:“說好你在家給我做紫菜花枝鵝肝燒賣的麼。”他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