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皇上知道您喜歡紅色,可怕是覺得這流雲緞黑色是最好看的,所以才讓奴才給您選這個的。”莫罌絡看仔細了那緞子,果真雖然是黑色的紗緞,在太陽下閃的淡淡燭光,再配上金線縫製,張揚卻又不顯得招搖,“呵呵,那勞煩公公回皇上了,說這袍子,本王很喜歡。”
元福點點頭,示意另一邊的人兒走上前,“皇上怕王爺在這宮內悶,一大早便叫奴才去萬凰樓,帶了個人兒來專門服侍王爺。”
莫罌絡看仔細眼前的人,正是莫央誠,只不過此時的他洗去了一身的脂粉,穿的也是上號綢緞,若不仔細看到真的看不出來了。莫央誠激動的立馬跪在地上:“央兒見過公子。不,見過王爺。”
“快起來吧,叫不慣就還叫本王公子吧。”攀上莫罌絡的雙手,莫央誠激動的熱淚盈眶,自打夏侯瑾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莫罌絡,他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想起和莫罌絡從小就生活在一起,還真的讓自己捨不得離開眼前這個男人。莫罌絡讀懂他眼中的不捨,或許這世間能讓他可以毫無保留信任的只有這個男人吧。
元福將袍子遞交給莫央誠,恭敬的說:“看來皇上還是很懂王爺的心,那奴才就先不打擾了,奴才還要去服侍皇上早朝。”
“有勞元公公了,”莫罌絡沉吟了會說道:“對了等等本王想去見見太后娘娘,怎麼說那也是皇上的孃親不是嗎。”
元福聽完,慌張的看了看周圍,小聲回道:“王爺,這話雖這麼說不假,可是……可是——”
見元福話語中有顧忌,莫罌絡饒有趣味的問:“怎麼了,元公公。”
元福跟隨夏侯瑾多年,自是知道莫罌絡是夏侯瑾心尖兒上的人,也就沒什麼顧忌的輕聲回道:“想必王爺您也知道。這太后娘娘不是咱皇上的親孃,是靖齊國的人,如今又想讓皇上娶靖齊的公主,朝堂上下本就意見不一,畢竟……這靖齊不是正統國脈。”
“原來是這檔子事兒,本王在民間待的比較久,這朝堂事還真看不真。”伸了伸懶腰,莫罌絡緩步走進內室,“那公公就下去吧,本王去參見太后娘娘也是為了皇上好。”宮女拉下紗幔。
元福點點頭,也就應聲退下了。
春日的花園總是最嬌豔的,再加上園中那一抹吸引人的黑色身影,楞是讓誰都陶醉其中,身著黑紗流雲緞的莫罌絡將青絲規整的束在腦後,在嬌媚中多了絲威嚴。而生了2天悶氣的俞穗顏見夏侯瑾也沒有給他解釋的感覺此時也帶著俞嫣在御花園中賞花散心。
一身墨綠羅裙的俞嫣,眉頭緊鎖,完全不似前日見到的那般玲瓏姣美,姣好的面容中透著淡淡憂傷,俞穗顏一手牽著她慈愛的和她談論著什麼。
“罪臣莫罌絡,見過太后娘娘,見過長公主殿下。”只輕輕的彎了下腰,莫罌絡的姿勢在誰看來也不像是在行禮。俞穗顏看清楚來人,嘲諷道:“哀家當是誰呢,盡然是絡王爺,怎麼。你身邊的奴才們沒教過你怎麼給哀家嗎?”
莫罌絡淡淡一笑,這一笑盡是激起了在場所有宮女奴才的心,暗道果真是如傳言中一樣的人兒,也難怪夏侯瑾會為了他大鬧婚禮。
而在俞嫣看來,莫罌絡就是來挑釁的,加上她昨日找人調查過他,自是知道他的出處,“呸,勾欄出來的狐媚子,就會勾引人。哼,本宮是靖齊長公主,太后娘娘是北武最尊貴的太后,怎麼也當不起你的一跪嗎,哼。”
收落了俞嫣眼中的仇怒,莫罌絡平靜的回答道:“想來長公主殿下和太后娘娘也記得皇上前日說的,本王在這宮裡除了對他,不需要對任何人行禮吧。”
“呸,一個勾欄出來的賤人,你的禮還怕本宮擔不起不是?”俞嫣一使眼色,身後兩個年輕力狀的公公忙上前,扣住了莫罌絡,“什麼王爺不王爺,還不是皇上養的一個孌童,真當自己是會事兒了。你們兩個好好教教他,什麼叫禮教。”
莫罌絡力敵不過那兩人,被按倒在地,任由身旁的莫央誠如何哭扯,也毫無辦法。“啪——”俞嫣一巴掌打在莫罌絡臉頰,白皙的肌膚瞬間出現五個手印,“這一巴掌是教會你這個孌童怎麼懂得禮教的。”
“啪”
“這一巴掌是教你這個勾欄出來的賤人懂得誰才是天下最配的上皇上的人。”
“呵呵,難道長公主殿下和太后娘娘就不怕皇上看見我這個狐媚子臉上的傷跑來興師問罪嗎?”剛揚起手準備給莫罌絡第三巴掌的俞嫣被俞穗顏制止住了,被俞嫣打的兩腮通紅的莫罌絡饒有興趣的看著大夢初醒的俞嫣,大笑道:“我想以後我們北武國和靖齊的關係,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