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怎麼沒事,而且吃錯東西應該是肚子疼吧。
“要不等會去太醫那邊看看?”張旭一臉擔心的說道。
“沒事沒事,你坐回去。”康之因為近距離的接觸臉一瞬間的變紅,用左手遮住了臉,右手晃了晃。真是的,自己的事情也管不好,我這麼自作多情的管那對父子做什麼,搖了搖頭,某人深呼吸了一下,拍拍臉頰覺得感覺還行了就站了起來。:“京都裡大概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所以我們還是先走一步的好,你不是沒有見過帝國的人嗎,早點去也好有個機會認識一下。”一般情況下張旭是不會反對康某人的,因為在他的印象裡,康之要比自己聰明很多,所以聽他的總是沒有錯的。
外交,一項無論是和平還是戰爭時期都非常重要的課題,所謂的外交能讓一個國家在無形之中損失的東西堪比一場戰爭。人跟人之間的關係除了朋友,敵人還有一種所謂的陌生人。朋友能分類,敵人也能分類,陌生人也能分類,好意的,惡意的。人跟人之間的課題總是亂七八糟的讓所有的人迷糊,所謂的人倫大概是為了讓人身邊的關係不那麼迷糊而產生的。
“此去必有一場好戲可看,只是不知道演戲的人是誰。”手指間的紙條忽然消失無蹤,永帝微笑著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熟睡中的涉冬,“不管誰都好,只要別太出格就留他們一條命吧,左,傳話下去不用看的那麼緊,該蹦的讓他們蹦,該跳的讓他們跳,死氣沉沉的小二會不高興的。”簾外黑影一閃,也就是在瞬間換了馬伕,只是知道的就只有三人罷了。
外交2
“冬景怡人,京都不愧是京都,居然建的如此美麗,我都不想回去了。”身穿墨色外衣,脖間圍著上好的雪狼皮,不像王朝人般把頭髮隨意的束於腦後,而是高高的捲起藏於頭頂上好的銀冠裡,一絲不苟只是耳側分別有兩條銀冠上垂下的金卷絲,絲中串著極為罕見的月破石,這就是此次帝國派來的使者裡的領頭北庭易。其實王朝跟帝國的人非常好認,帝國的人相對的比較高大壯實,而王朝的人相對來說比較的修長。
“既然如此喜歡王朝,本王就在京都給北庭按個府宅住下如何。”永日非常大方慷他人之凱,反正對方絕對不會收下,畢竟在兩國交往上,所謂的叛國之罪不是一兩句能解釋清楚的。所以說道陷害的話,所謂叛國是最好用的,可惜眼前這位真是難得的對手啊。繼承了永帝奸詐的永日因為二皇弟的木訥,三皇弟的心軟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對手了。
“那還真是多謝,可惜易某此次回去以後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前來,於其擱置著浪費大好景色,還不如讓人繪成下來好讓易某帶走。”北庭易笑眯眯的打出了煙霧陣,難得能光明正大的得到京都的地圖,只要這位一點頭就到手了啊。
“既然北庭兄喜歡,本王當然讓人繪了,只是京都的景色過多繪起來恐怕要費不少時間,要不等來年我朝使者去帝國時捎了去,北庭兄意下如何?”永日小小的推了一個太極,所謂爾來我往想要什麼就應該付出對等的代價。
就知道不會平白的了好處,不過不要白不要,北庭一拱手:“那易某就先謝過殿下了。”
“好說好說。”狐狸尾巴一搖,不緊不慢的搖著手裡的玉扇,“北庭大概沒有見過我朝的玉器吧,說到玉器不得不提我手裡這扇子冬暖夏涼——”永日閒扯著,朝堂上的人最會說的就是文話,所謂文話就是絕對不會出錯的話,更準確點說是不會出錯的廢話。說的正式興起忽然右側疾走過來一人,北庭易仔細的看了一眼,沒見過的侍衛。也不知道那侍衛說了什麼,他看到了來王朝以後永日最真實的笑容。
永日飛快的轉身面對北庭時也不掩飾自己的高興:“離開京都多年的二皇弟剛剛回來了,能否請北庭兄現在就回去,本王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二皇弟了。”永日完全不擔心自己對涉冬的喜愛會稱為弱點,因為有強悍如同永帝這樣的父皇在是完全不用擔心上了他心的人。只是這個二弟一直不開竅,也不知道父皇什麼時候會失去耐心,不過說到底這也不算什麼,所謂的人倫是完全不在皇族的內,大不了借梅妃的名聲一用,不擔心,完全不擔心。
“客隨主便,殿下請。”北庭一甩衣袖做了往回去的方向微抬的伸手一攤。寬大的衣袖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方向一顆蠟丸甩了出去,筆直的掉進了街道邊的草叢,只是一晃眼間就消失不見。任務完成,北庭易心滿意足的跟著永日離開,難得出來一次,就把這幾天的情況報告一下,畢竟那個王宮裡完全遞不出訊息,佩服啊,怎一個佩服了得,就算老哥那樣血洗了帝都以後還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