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文說著。“十八年後不又是一條好漢。”
話是這樣說的嗎?那侍衛只想哭啊。
啊啊啊,三條、三條!
“碰走啦、碰走啦。”清文手下毫不留情。
五餅、五餅!
“碰碰碰,哎,今天手氣可真不錯”清文說著,就丟了塊二餅出來。
“小月兒,這二餅兒你要吧?”
“欸,對耶!你怎麼知道,清文真好!”小月兒連忙撿了進來。
“你怎麼可以喂小月兒不餵我。”對面的小塵兒抗議了。
“乖,下次你做我下家,我餵你好吃的啊。”
“生氣了!”小塵兒嬌嗔著,丟了塊二條出來。
清文瞧了那牌一下,也沒說什麼,四個人又啪啦啪啦打過了一輪,終於,新來的侍衛丟了塊五索出來。
“胡啦、胡啦,給錢吧。”清文向侍衛伸出了手。
三四索聽牌!
“你為什麼胡我不胡他!”侍衛抗議了。
“你有他生得漂亮嗎?你有他後臺硬嗎?你有他撒嬌撒得人心癢癢嗎?沒有吧?沒有吧?那我胡你,你是哪裡不甘心啦?
”清文伸出了手。
侍衛含著眼淚交出了薪餉,小塵兒瞄了清文一眼,心裡可樂洋洋的、喜上眉梢。
好好的一圈麻將,打得曖昧四流、溫情滿溢,圈子裡的三個人一點都不覺得,可“圈子外”的侍衛可打得全身雞皮疙瘩。
聽聽!
“清文,我要大餅、我要大餅!”小月兒嚷著。
“給給給,呶。”
“不公平,我也要我也要!”小塵兒又抗議了。
“乖,就說喂不到你了。”清文安慰著。
“”可小塵兒卻是眼睛也紅了,鼻子也紅了,只差一點點,那眼淚只怕就是啪嗒啪嗒地也要流下來了。
可清文真不愧是清文,真乃八面玲瓏、少男少女殺手是也。
只聽他登時柔了聲音,就是彷彿情人樣子地低聲說著。“乖,我曉得你聽什麼牌,等會兒我摸道了就給你喔。”
“嘻。”小塵兒咬唇一笑,就是破涕為笑了。
打牌打得跟調情一樣,那侍衛一人又要對付三個,打沒一半就是汗涔涔了。
冷不防,小塵兒公子丟了自己正在聽的三條。可那侍衛真也乃聰明伶俐之人也,當場眼不動心不移,假裝不知道,繼續摸
下一張呃,又是三條,八成是天意吧
“欸自摸。”那侍衛陪著笑,當場就是三對怨懟視線射來。
那侍衛背上又是滴了一滴冷汗,他從未贏牌贏得這麼心驚膽顫過。可好在,已經有兄弟急急忙忙跑來報信了。
“快撤快撤!皇上下朝了!”
“哇啊!清文!我真要撤了!不好意思喔,對不起啦!”
那侍衛匆匆忙忙地就是拔腿逃了,於是,在場的又只剩下三個人。
三個人面對面哀怨地看著,可還是沒有法子。
“小月兒?我回來了咦,又在玩牌啊,怎麼少了個人?”皇甫少華一面讓仕女服侍換下了龍袍,一面好奇地問著。
三個大人圍成一桌,後頭那五個小男孩子也咬耳朵、玩摔跤地滾成了一團。
好熱鬧的杏月宮啊。
“三缺一。”小月兒哀怨地說著。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清文說著。
“我不要跟少華玩,他好奸詐。”小月兒第一個投反對票,反對的還是自己的親親夫君。
“曉石被他派到東北去了,誰曉得什麼時候回來。”小塵兒也瞪著桌上的牌生氣。
呃所以其實是我的錯?皇甫少華心虛地想著。
“看來,我真的得娶一個媳婦才行了。”清文嘆著氣。
“你媳婦不是才又跑了一個?”小塵兒不表贊同,還有點酸酸的。早曉得村長後來還是選了西胡王,當初就該咳這可不能
跟曉石說,不然那石頭腦袋一時之間轉不過來,九成九又要去投湖了。
“你真要娶,就快點吧。不管是男是女,看中意了你快跟我講一聲,不要老卡在這兒不上不下的。”皇甫少華苦口婆心地
勸著。
娶親好啊,瞧他們兩個表兄弟現在可不是過得“和樂融融、甜蜜無比”的日子?
可皇甫少華好象忘了,他們兩個人的老婆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