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軍理解似地哈哈大笑著,也不打擾清文他們,就是自個兒在城外駐紮,讓主將進城覆命去了。
而清文懷裡的東方紅呢?聽得了清文這樣講,哪裡還有臉抬起來,自然也只能紅著臉被一路抱回了客棧。
而一進了房,清文就是壓了上身子來,近距離地對他笑著。
“小乖乖,想我嗎?”
自然想的,這幾天沒有親熱,他身子都在叫囂著不滿足啊。
也因此,在清文的唇吻了上來後,東方紅就喘息著,讓清文脫著自己的衣服。
再多的言語也沒有用,只有那火熱的交合可以把一切都燒融在一起。
清文與他一邊深吻著,一邊就是把手伸到了他身後那地方擴充套件著,而喘息著的東方紅一邊摟著清文,一邊也是張開了腿,
把自己的身體放鬆了開來。
等時候到了,清文就進來了,就好比是一記的響鐘,敲得東方紅的腦子裡是嗡嗡響著。
東方紅舒服地呻吟了起來,扭動了腰,腦子裡薰陶陶的,憑著身體的感覺就是又哭又叫著。這次的親熱,就像是要榨乾了
清文似的,東方紅的身子從未夾得如此之緊,他甚至激動得抓著清文的頭髮要他再來再來。
清文一次又一次地把情熱都灌進了他的身體,東方紅則是貪婪不已地不斷用著自己的身子吮吸著。兩人都呻吟得出火,磨
得出火,天亮天黑的不重要,只曉得做累了倒頭睡,醒了繼續做。
就這麼昏天地暗地做著,渴了就喊小二來裝水,餓了就隨便抓了桌上的點心填肚子。
然而,等到皇甫少華派人來叫清文的時候,使者卻發現只有清文一個人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等天亮。
“清文?”
“他走了吧?”
“啊?”
“說要去茅廁,走了就沒有再回來,也有半天了。”
“你說誰呢?”
“也許,連名字都是假的吧。”
“清文?”
“還說什麼天長地久呢,連封信也沒有留。”
“說不準真是出事了呢,你畫張圖,我讓人去找。”
“我親眼看他穿好衣服走出客棧的,就連回頭都沒有。”
“回京城了?”
“誰曉得。”
於是,清文大公子這幾個月轟動各地的戀愛又是一個無疾終了。不過,幾個朋友談談笑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清文就是這樣的,每次都把所有的心都交了出去,可不是被利用就是被拋棄,沒一次好下場的。
幾個朋友問,清文啊,這次是要借酒澆愁還是哥兒們幫你把怡紅院、怡芳院都給包一個月下來吧?
不用了,這個月就讓我靜靜吧。
為什麼?清文,你變了!
不變不行吧,臨走前他真把我給榨乾了,我已經一滴不剩了,真要油盡燈枯了。
好狠的人,要財又要色。
現在才知道?
清文,你真幸運,這種人早點擺脫早點好。
我只曉得,以後最好連男孩子都不要碰了。
第四章
在外頭晃盪了幾個月,回到京城的清文又開始過著他的米蟲生活。
可少了一個“遠嫁”西胡國的村長,這這這就是硬生生缺了一腳。
興頭來了,三個人圍成了一圈,就是少了一個,清文抓了抓頭,出門去沒多久就拎著一個侍衛進來了。
那侍衛抖得厲害,兩隻手捉著腰間的佩刀可不曉得究竟是防誰。
“找著了找著了!”見到了有人來,小月兒可樂了。
“饒命啊,清文,我還有老母親要養哪。”那人哀哀求著饒。
“摸個八圈又不是要你命。”清文強迫來人入座,就瀟灑地回了自己座位吆喝著。“來來來,開戰了開戰了。”
四雙手在桌上洗啊洗的,那侍衛就是訴著苦。
“上次小李給鐵將軍當場捉到,說是趁著洗牌之便盡摸小塵兒公子的玉手,給拎下桌爆打了一頓不說,回家以後說是聽到
了麻將聲就會犯惡夢。再這樣下去,誰還敢上桌來啊。”
“怕什麼,有我呢。上次皇上說要砍了小唐,還不是我給擋下來的。”清文神氣地說著。
“可終究也嚇掉了半條命,每天晚上都跟弟兄們哭訴啊。”
“打牌就打牌,想這麼多做什麼。”開始堆起了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