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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見了阿涼,無端的就想起了那個傷害了姑姑的人。他們面貌如此相似,是否有著某種聯絡?關於阿涼的身份,我一定要查清楚。而且我不會讓他繼續留在復北身邊。
於是,我讓屬下帶著信物假傳訊息,說我在城外遇險,找復北求援。復北擔心我的安危,毫不懷疑地跟著我的屬下離開。
他前腳離開客棧,我後腳便潛了進去。
那個叫阿涼的少年居然昏睡在地上,這倒好,不用我費什麼力氣就把他劫了出來,帶去一處秘密落腳點。
我封住他內力,用鐵鏈將他雙手鎖住,鐵鏈另一端固定在屋內的柱子上,這才用冷水把他潑醒。雖然這樣做對一個傷者來說有些殘忍,不過我早已認定他是奸細,不可不防。
他睜開眼,顯然還沒有清醒意識到目前的處境。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居然跪在我面前,畢恭畢敬地詢問:“大少爺好,這是什麼地方?二少爺呢?”
真夠虛偽的!我冷冷一笑:“別裝了,這裡只有你我二人,復北是不會來的。所以我問你話最好老實回答,免得受皮肉苦。”
他愣愣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鐵鏈鎖住的雙手,一臉茫然:“大少爺有什麼話請問,阿涼會照實說的。”
算他識時務。我緩和了一下語,問題簡潔明瞭:“你聽命於誰?留在復北身邊有何目的?”
他抿了抿嘴唇,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說話!”我不耐煩地揪起他的長髮,強迫他仰視我。
“對不起,大少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只是一個奴隸,現在的主人是二少爺,當然聽命於他。”
我鬆開他的長髮,狠狠甩了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上,怒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再耍花樣了!”
他無動於衷,翻來覆去還是那兩句回答,像是要頑抗到底。
看來不給他一點苦頭,他是不會鬆口的。但這裡不是專門的刑房,沒有棍棒皮鞭,於是我飛身出屋折了一段柳枝。如果力道用得對,這細細的柳枝可比皮鞭還管用。
“在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他輕聲回答,唇角掛著血跡夾雜著細碎的咳嗽:“大少爺,請您饒過我吧,我講的都是實話。”
我沒理他,揮舞柳枝抽到他身上。知道他會武功的,我出手就多用了幾分力道,每一下都劃破他衣服抽在身上,留下一道血痕,皮肉翻卷。
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躲閃,或許他明白被鐵鏈拴著封了內力絕對跑不掉的,躲閃也是徒勞。開始他是跪著,直到後來體力不支暈倒在地上,他除了哀求我饒過他,什麼別的也沒說。
我踢他軟肋,他痛得一陣抽搐,吐出一口鮮血醒了過來,蜷縮在地上,卻再也無力爬起。他仍然是用虛弱的聲音哀求:“大少爺,求求您,阿涼知道錯了,您想聽什麼教給阿涼,阿涼學就是了……”
看著他被我打得遍體鱗傷倒在血泊裡痛苦的呻吟,聽著他卑微的哀求,我忽然一陣恍惚,幾乎就要相信他是無辜的了。
不過理智告訴我,或許復北就是被這樣的表象迷惑的,我不能上當。到底怎麼辦才能逼他說出實話呢?
十四 阿涼
我蜷縮在冰冷的地上,肋下傷處鑽心刺痛,恐怕是還沒長好的斷茬又裂開了。其實捱打,我早已習慣了,痛到一定程度,不是昏厥就是麻木。可是我不明白,大少爺究竟想知道什麼?
我掙扎著用虛弱的聲音哀求:“大少爺,求求您,阿涼知道錯了,您想聽什麼教給阿涼,阿涼學就是了……”以往的經驗告訴我,不合主人們心意的時候,最好問明白,免得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
可是大少爺一直沒有回答,他仍然問著那些奇怪的問題。
我的視線漸漸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像一把銼刀在切割著內臟,如同一場生死邊緣的磨難,我閉上眼睛,再也無力言語。我想,也許這次,我在劫難逃。早晚都是這樣的結局吧,作為一個卑微的奴隸,在虐待和責罰中死去,這是我的命吧。
我忽然想起了阿純那日對我說的話,“你不逃,就要堅強的活下去,學會保護自己。只要你活著,咱們還會再見面的。”
可是阿純已經死了,他要我堅強的活下去,他要我學會保護自己。他卻已經死了,我們不會再見了。再見恐怕是在黃泉路上,陰曹地府。
我的思緒又回到在黑水宮的日子。那時每天都能看見主人俊美的容顏,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