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它像朕嗎?”魏帝輕言細語,旁敲側擊,很是溫和地微微笑著,看上去非常有親和力,不過笑得太久,嘴角有些發抽,畢竟他還是不習慣這樣笑臉對人,親善和氣。
阮汗青卻不上鉤,無論他怎麼提醒總是冷漠依舊。“我認為它比較像你。”皇帝笑眯眯的,看似非常隨意地指出了重點所在。阮汗青的眼神微微一變,目光似要轉向小嬰兒,然而轉到半路又轉了回去,繼續沈默是金。這讓魏帝看到了星星之火,在他眼中,這無疑是男人動搖的象徵,只是為了面子,不肯將自己的感情表現出來。趁熱打鐵,皇帝正要開口,不料手中一溼,嗯,該換尿布了,魏靖恆哭笑不得地解開繈褓,將嬰兒提起來,把它溼淋淋的屁股幾下擦了個乾淨,然後隨手放在床上,喚人送來乾淨的布料,阮汗青也表示無語,躺下去有繼續補眠之意。
尿尿似乎是小家夥讓爹爹放開自己的資訊,剛一‘著陸’,它就扭動四肢飛快地朝阮汗青爬去,皇帝正在和尿布打得火熱,沒發現他的意圖不軌。小嬰兒爬到男人身邊,停住了,伸出胖乎乎粉嘟嘟的小手抓住男人那頭順流而下的青絲,非常之具有挑戰精神地攀上他的腿往上爬去。
如此一來,本來對它視而不見的阮汗青被逼著給出了幾分在意,他先是忍著被小嬰兒亂抓亂蹬的不適,後來忍不可忍,手臂一揮,嗯,小家夥就像一隻球很乾脆地滾了下去,在床上摔了個四腳朝天,然而它並沒哭,而是眼球骨碌一轉,掙扎著爬了起來,又無聲無息地‘慷慨赴死’。
“……”這下,男人惱了,他本不該和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計較,但他實在是討厭它和它爹如出一轍的下流勁和厚臉皮。而那邊的皇帝用眼角瞄到了這一幕,有些忍俊不已,等女兒鬧夠了才過去把它拎起來,放在阮汗青的胸前,自己則堵上去,將孩子憐愛地夾在中間。
不讓阮汗青有拒絕這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畫面的機會,皇帝趕緊說:“先進膳,還是先沐浴?”
低頭,發現女兒正好奇地盯著親爹脖子上的吻痕,還時不時伸出小手輕輕戳一下,又趕緊縮回來,自娛自樂,挺自由自在,還好他沒把那痕跡當作糖吃否則他真沒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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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調教生子)58
“……”魏帝有些尷尬,除了這處吻痕,男人腿間應該還佈滿了乾涸的精華,昨晚他壓著他,可謂做盡了一切情色之事,不過在最後時刻把持住了自己。所以稍微一想入非非,慾求不滿的老二便有了抬頭的趨勢,但他決定用另一種方式將它擺平。
兩人近在咫尺,只要身體前傾就能挨在一起,皇帝細細打量男人的表情,發現他似乎並不反對自己的靠近,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覺醒來,他眼中再沒了刻骨的恨意,難道他是真的想通了反正他們已經成了這種關係,還是藏著什麼叫人毫毛倒豎的心機?
也許是他是想得太複雜,再怎麼說,人心畢竟是肉做的。何況他們現在已有了兒女,實在沒必要意氣用事、互為仇敵。想到這,魏帝大膽地將嘴唇貼上去,見他垂著眼皮,一副不動於衷的神氣,但至少比預料中順利,便慢慢地試探著吮吸,細水長流般的,偶爾一個旋轉或者用力,製造出種種情趣,以及淫靡的聲音。吻了一陣,發現男人的嘴似乎張開了一點,僵硬的舌尖也軟化不少,突然動這麼一下特像勾引,見狀魏帝立刻施展出自己的真功夫,全然把親嘴當作上床來耕耘,不吻則已,一吻便是翻天覆地,不可收拾,也顧不得兩人銜接著的嘴角溢位不雅的唾液。
終於將得到他的心,魏帝欣喜若狂,但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逃避性地不願細想。如果這個時候他能夠清醒一點,肯定會發現阮汗青淡色的眸子深處,閃爍著點點青光,那是狠毒,世間最不待見的狠毒。直到發現懷間的異動皇帝才知道自己上了當,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種殘忍的景象怎會出現在充滿甜蜜和憧憬的此時?他看上的竟是這樣一個瘋子!
“你幹什麼?!!”魏帝憤怒至極一耳光狠狠扇了過去,然而阮汗青只是偏了一下臉,但緊緊掐住嬰兒脖子的手指卻毫無鬆開的跡象,即便暴行被發現也泰然自若、理直氣壯。皇帝不得不折斷了他的手,這是他第二次折斷他的手,上次是因為不肯丟掉兵器,尚且情有可原,這次卻是妄圖掐死親生女兒,簡直禽獸不如!天下還有什麼他幹不出來的事?!
從他手中將呼吸困難、渾身發青的女兒搶過來,摟在懷裡,又是給她渡真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