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越發心猿意馬,
還記得上次交歡,他分明不是這樣的,果然不該放他去沙場歷練,可又覺得他從邊關回來之後更有魅力,如果能壓著穿著盔甲的他……魏帝想入非非的,恨不得立刻將他擁入懷裡做自己想做的事,要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
當然阮汗青不覺得對方是來找他談心的,只是好酒當前何必客氣,本來他就是個豪爽中人,何況李烈的死讓他很難受,加之又沒誰能聽他吐露心聲,只得借酒消愁,可也只有愁更愁的份。
皇帝只在旁陪著,讓他盡興地喝,其實這氣氛還是挺好的,秋風蕭瑟,反而襯得兩人的沈默有些微的暖意。這時一陣大風過來,將男人的一頭青絲吹得肆意飛舞,魏帝心血來潮,捉住朝自己飄過來的髮尾,嘴裡淡淡地道:“為什麼你和他那麼不一樣呢?”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熱情似火,男人聽罷猛地一個起身,杯子從桌上滾落摔得粉身碎骨,轉眼,已不在身邊。
魏靖恆並不跟著轉身,只說道:“到現在你還不放過自己?”老記著過去的事,他們之間能有將來麼?繼而冷冷一笑:“連你自己都不放過自己,朕又何苦放過你?”
而就快跨入房門的男人腳步一滯,隨即身體像是軟了下來,不得不靠在門邊,魏帝仍是不看他一眼,只望著不遠處那旺被陽光照得明晃晃的湖水:“一而再再而三辜負朕的心意,又是何必?”
想來也是,對他再好都像肉包子打狗一樣有去無回,大庭廣眾下從不給他面子,連親生骨肉也刀劍加之,的確太讓人失望了點。一個隨便辜負自己心意的人,有什麼好在意的?而他特殊的身份註定他不能拋開一切去打動對方的心。所以總覺得心裡憋著一股悶氣。
而阮汗青緊貼著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