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見,他的汗青竟出脫得如此完美,那古銅色的面板、那濃濃如一筆揮毫的劍眉、那狹長的眼眸似潺潺秋水,那薄薄的顏色恰如其分的嘴唇……就在他沈淪於男色裡不可自拔時,突然一道厲喝響起,煞風景至極:“大膽!見到天子還不下跪?!”

群臣這才如夢初醒,望向站出來朝那人嚴詞厲色的太尉。而男人根本不理他,他的眼神始終冷冷的,就像兩塊冒著寒氣的黑冰,似乎朝堂上所有的人包括坐在上面的天子皆不配映入眼簾,太尉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家夥頗像年輕的自己,不過那時候,自己就算目中無人也會留幾分餘地,畢竟,主要是想抬高身價。而這人完全是性子如此,別說皇帝,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讓他卑躬屈膝。心裡又是佩服,又是可惜,但臉還是要黑到底:“你是聾子?叫你跪下沒聽明白?!”

男人這才朝他轉過頭,動作很慢很慢,那本來就缺乏感情的眼神更加陰冷了幾分,大有你再嚷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的意思,太尉見這眼神不善,可又不相信他敢在天子的眼皮下亂來,正欲發作,就聽皇帝說了聲:“算了。”

皇帝都說算了,他也不好再固執下去。但就是有點嫉恨,天下人見到皇上誰不下跪的?別說位高權重的三公,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能省了這禮節,何況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子?豈有此理!

“鄉野匹夫,不懂規矩,望陛下見諒。”阮汗青讓皇帝顏面掃盡,自己若不說點什麼,恐怕一時雙方都下不了臺階,心裡暗怪他眾目睽睽下意氣用事。

有了張宇的幫襯,魏帝面子上總算好過了些:“你就是餘恨?”似乎沒指望他回答自己,便接著道:“李將軍向朕提起過你,說本來想升你為副將,你卻執意要當先鋒,有沒這事?”

阮汗青也不望他,只嘲諷般地‘哼’了一聲。

魏靖恆知道他笑自己明明認識還裝作不認識,還盡說廢話,心想這家夥還是老樣子,非要和自己過不去,於是給自己找了個一解相思之苦的理由,晚上一定要好‘教訓教訓’他。

他不想再找氣受,如果讓他繼續呆在這裡誰知道他還會給自己什麼難堪?“後生可畏啊。”魏帝故意似笑非笑地稱讚了一句,繼而面露乏色,“今天就這樣吧,退朝。”

張宇上前一步,擋在皇帝面前,垂下頭似乎有話要說。然而皇帝朝他擺了擺手,十分不悅,只見丞相半開的嘴又合住了。然而在散朝後的人流中,太尉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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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調教生子)78

魏靖恆並非不知道丞相攔住自己的意圖,那是之前他們商量好了的──當場冊封阮汗青為將軍。可如果當時這麼做了實在不妥,他那麼不懂規又如何給他封官加爵?另有就是出於私心,如果那人真成了將軍,那麼他們兩人就是名副其實的君臣,他一國之君,怎好意思去碰自己的臣子?豈不是壞了原則?再說既然封了他將軍必然要賜將軍府,自己怎麼捨得他搬出去住?

到底按耐不住,批了一個時辰的奏摺魏帝就啟程,驅車向那人暫作休息的小院而去。途中腦海裡滿滿裝著男人身穿盔甲、器宇軒昂的樣子,感到下腹陣陣發緊,於是催人加快了車速,到了地方,那人果然還沒脫下盔甲,正合他意,哎,左看右看,明明這人就是個鬚眉男子,且面冷心硬,可自己總向著他,成天心神不寧,真是……

阮汗青似乎知道他會來,背向著門,對任何動響都不理不睬。

他坐在那裡,儘管取下了頭盔,長髮披肩,卻沒有半點的溫潤,只有無盡的冷冽。

男人手持長矛,正襟危坐,完全是一夫當關的意思,哪有作為人妻等待丈夫的甜蜜,心裡很不舒坦,魏帝走過去,叫人搬來桌子,拿來幾壇酒,嘴上和顏悅色,然而臉色卻是微微陰沈著:“你不是想好好醉一場嗎?懷著明兒的時候喝不了,在軍中也不能碰,今天朕就拿宮裡最烈最好的酒,讓你一次喝個夠。”說著降尊紆貴,給他斟上一杯,見他仍是不動,便將酒杯塞進他的掌心,有些意亂情迷地感受著他掌心的溫熱。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只聽‘哢嚓;一聲,男人手中的矛突然往下沈去,戳進了地裡。

魏帝不說話了,本來夫妻間提及孩子是很歡喜的事,可是到他們這就成了忌諱的話題,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不小心落在了他修長的脖子上,儘管男人臉色很冷,可對他來說渾身都是緋色,見男人舉起酒罈,仰著脖子就喝,上下滾動的喉結不禁讓他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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