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寒。
端正寒是半夜才到的,早上卻聽說身為主將的端正一夢不在軍營裡,心裡又喜又氣,喜的是他也算是抓到了一個端正一夢的把柄,而氣的是他居然私自出營而全然不顧他人,這樣的人怎麼配做一軍之首?!
“那麼我也要問問你,身為副將,為何遲遲不到?”
“自然是有要事在身,未能及時趕到,還望大將軍恕罪。”端正寒說著,並不真誠的向楚木夕行了一禮。
“要事?比打仗還要重要?”
“自然是能讓大家在這裡有時間研究如何擊潰宇文項的要事。”端正寒說著,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空著的椅子上,“不知大家研究的怎麼樣了?”
“要打敗宇文項何須研究?”楚木夕站起來,極自負的說道:“我一人就可取下宇文項的首級。”
“也許大將軍有所不知,宇文項的功夫高深莫測,至今未曾遇到對手,在品軒國內可是有‘第一武將’的美稱的。”
“哼,第一武將也不過爾爾,怕了的人就自己收拾包袱滾回京裡!”
楚木夕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端正寒的,而端正寒也明白這是說給他聽的,然而他並不生氣,反而覺得越來越有趣,這個太子也許還是很有看頭的,這樣一來他對將來篡位的過程也稍加有了些許的期待,至少不必過於“沉悶”。
此時天已大亮,楚木夕不顧眾人的反對拿起劍掛在腰間,剛要掀開營帳的簾子,就被人擋住了去路。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聞葉陽。
“讓開!”楚木夕對他的忍耐早已到了極限,現在下又被他攔住,這股火“噌”的一下子又上來了。
“受傷的人給我老實的待著,哪也不能去。”聞葉陽擋住楚木夕的去路,態度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