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感,遠遠的大過了對方唇舌舔舐傳來的異樣感,贑仁就這樣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能隨時將自己推入地獄深處的男人舔過自己雙腳的每個指頭,那態度如同對待著最珍貴的寶物一般。當對方親吻到自己的大腿根的時候,贑仁才從錯愕的情緒中緩了過來,不過只在下一秒,腿間的男性象徵就被對方用手握住了。
“三年了……這裡好像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足利異熾說話的聲音中帶著笑意,並手指輕柔的在頂端划著圈,當察覺到那頂端因為自己的舉動滲出某種曖昧的液體的時候,他喉嚨中原本壓抑著的笑意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這身體,似乎比他的主人來得更加的坦率……”
“放開……朕……”在對方的調侃聲中,贑仁那聽起來像是從牙齒縫隙裡擠出來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助。
聽著他嘴裡的自稱,足利異熾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原本溫柔愛撫著他身體的手也隨之用力了起來。然而,驕傲的自尊令贑仁只是在發出那個詞眼的第一個音節就將聲音緊緊的壓制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長長的沉默。
“這樣的情況下……您似乎還是不肯放下您那高貴的身份呢……”
如此說著,足利異熾鬆開了他,贑仁剛覺得自己鬆了口氣,對方卻將他的男性象徵含進了口中,在對方口腔中,舌頭以及其靈巧動作勾畫著那逐漸□的□的輪廓。
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對方的舔舐下有著絕對忠誠的反應,無地自容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他拼命的用手推著對方的頭,想要呵斥,卻又顧慮著聲音是否會引來幛子後女官們的注意,於是他的身體就能這樣在地板以及其糾結的姿勢上扭動著,藉以想要逃脫因為緊張感,羞恥感,以及推攘的無力感,從心底催生出來的某種空虛的感覺。
縱然這是與三年前有些不一樣的身體,但是足利異熾卻是清楚的記得他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在著力的撫慰對方身體最脆弱的慾望點的時候,卻又是近乎殘忍一般的用手在對方那年輕而又敏感的身體上點燃一處處的慾望之火。
想逃,卻是不能逃。被慾望折磨得不知所措的贑仁咬著嘴唇,急切的想要從這種折磨中解脫出來,於是雙手緊緊的頂住了那略微顯得有些脆弱的幛子,下身開始迎合著對方嘴裡吞吐的動作用力的擺動了起來,卻是全然不顧因為自己身體的扭動而引發的巨大聲響。
似乎是察覺到有什麼動靜,女官們那有些疑惑的對話聲從幛子後傳了過來,贑仁擔心著,害怕著她們會將幛子推開,然而快感卻是比之前更強烈的直入骨髓,隨之而起的是他愈發上挺的腰肢和繃緊了的足弓和腰肌……
“……姐姐們讓我到裡面休息去吧……”不知何時,女官們的對話聲插入了侯昱的聲音。
在對方的話語中察覺到他可能會推開幛子走進來,贑仁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身體猛然的一挺,“呀”了一聲,竟將□如數的噴進了足利異熾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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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昱微微皺了眉,他覺得自己似乎聽見了什麼聲音,但是又不能確定。女官們看著他原本舒展著的眉毛突然的皺了起來,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拒絕了他的要求而有些生氣,不由得心裡忐忑的道:“侯昱先生,您若是實在是太累了,讓您進去休息一下也不是不可……”
對於她們突然的改口,侯昱並沒有放在心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問道:“天皇陛下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離開沒有一會。”女官老實的回道。
“那麼之前在這裡將軍大人呢?”侯昱追問道。
女官皺著眉道:“將軍大人陪天皇陛下回清涼殿了啊,估計一會就回過來吧。”
“這樣啊……”侯昱說著,用扇子遮了自己的嘴角,女官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順著那幛子的邊緣來回走著。並不時伸手摸了摸幛子,還特意敲了幾下。
在侯昱的行為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幛子突然被拉開了,隨之從那陰暗的廂間裡走出來的黑著一張臉的足利異熾。女官們有些詫異的看著他,納悶他為什麼不是從那邊的渡廊過來,而侯昱卻是一臉淡定的看著他,問道:“剛才是將軍大人在裡面休息嗎?”
“正是本將軍。”足利異熾回道,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情緒。
侯昱“哦”了一聲,眼睛卻並不看向他,只是將視線投降了他身後那沒有任何光線的廂間。
見他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的身後,足利異熾挪開了身子,問道:“你想要進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