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記憶中,他是個性情豁達,博學好友的人。”
“侯昱先生一直都是和父親在一起的嗎?”贑仁繼續問道。
“小的時候倒是經常在家,做了勘和大臣之後就基本上沒有回過家。”
“對於父親,侯昱先生你覺得自己瞭解嗎?“
“不孝子的自己,哪裡有什麼資格去說了解……”侯昱苦笑著回道。
事實上,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當年因父親數年不歸家,而懷疑父親在倭國另有新歡,自己才跟著勘和的隊伍到這裡,而來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錯怪了父親,結果兩父子的關係在冰釋之後未過多久,父親就因病去世了。而臨死前,父親曾經希望他將自己的骨灰帶回去的願望,他也沒有完成……
“不孝子嗎?”贑仁反覆重複著這一句,彷彿是在以此來肯定自己一般的說道,“侯昱先生,你知道我是怎麼看我的父親嗎?我從一生下來,就被送到外祖父家。從小,我的外祖父就告訴我:你的父親是個沒用的天皇,他丟盡了皇室和天照大神的臉面,居然將皇室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