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撩開簾子,手中的還未落下,就聽到身後有人拍手的聲音,燈被點亮,床上的人坐了起來,陳智信大驚,竟然是慕逸然,那身後的就是——畢王慕逸楚。

“哎呀,太子殿下果真派人來殺我啦,還真不是什麼高明的手段呢。”慕逸楚坐在桌前看著陳智信。

慕逸然走過來對慕逸楚說:“我贏了,五百兩拿來吧。”

陳智信看著走下床的慕逸然,一臉的不可置信。慕逸然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麼?嚇傻了?今晚看到的、事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啊。”

陳智信握了握手中的刀,想伺機殺了兩人,看穿了他想法的慕逸楚說:“要動手就趕快,好向你的主子邀功,不過你先想想你是不是能活著從我的寢宮出去。”

擊掌三下,屋外亮了起來,開啟門,兵部侍郎帶著兵分列兩邊。陳智信知道自己賭輸了,也是,堂堂畢王,跟太子在朝堂上鬥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完全沒有防範呢?自己還天真的以為一定會贏,會享有榮華。

兵部侍郎上前奪下陳智信的刀,將他反手綁住,陳智信也不掙扎只說:“敢問畢王殿下是怎麼知道我會今天來?”

“你以為太子是怎麼知道本王今天在嫻妃那用膳?他能在我宮裡安插他的人,我就不能在他那安□的人?他以為他看到的就是真的,就沒有想過,那是我故意讓他看到。”慕逸楚擺擺手,讓兵部侍郎把他帶下去“行刺親王可是要誅九族的,衝著你的膽量,留個全屍吧。”

早朝,慕逸楚笑嘻嘻的上前“太子殿下,早啊。”

慕逸青只哼了一聲就從他身邊走過,昨晚一直沒有聽到抓刺客的動靜,也沒等到陳智信來回話,派出去打探的人回來說整個皇宮安安靜靜的,慕逸楚的寢殿也沒有任何聲音,院內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他就知道行刺失敗了,又看到慕逸楚笑嘻嘻的來炫耀,火就不打一處來。

慕逸青前腳剛回玄武殿,後腳慕逸楚就跟來的,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當弟弟的來哥哥這討杯茶喝不為過吧?”

“哼,怎麼?你那連茶都沒有嗎?”慕逸青對著他就沒好氣。

慕逸楚端過茶,輕輕吹了吹上面的浮著的茶葉,也不答他的話“今日兵部尚書沒有來上朝,聽說是病了,太子可知是何病?”

“他病不病的,我怎麼知曉?難道每個大臣病了,我都得知道是何病不成?”

“我聽說他昨日跟一個右親勳翊衛羽林郎將來見過太子,今日這個羽林郎將也沒有來當值,而兵部尚書從你這回去後就病了,這其中是否有何關聯呢?”

慕逸青此刻真想親手掐死他“有沒有關聯你自己去查就是了,來問我做什麼?大臣病了來問我,羽林郎將沒有當值也要問我,我哪有那麼多空閒管這些閒事,倒是你,父皇把查辦私鹽的事交給你了,這會不去辦差跑到我這來閒扯做什麼?”

茶也喝完了,慕逸楚起身要走“我就是隨便問問,太子也莫惱,再提醒太子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打擾多時,告辭了。”

慕逸楚一走,慕逸青就抓著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當晚,兵部尚書暴斃府中。

第 34 章

又是一年新年,慕凡修和裴言早早就寫了信,發了旨要兩人回來,出了正月再回龜茲。慕逸晨和裴子墨還是決定留在龜茲。路途遙遠,又天寒地凍的,慕逸晨實在怕裴子墨的腿受不了,在屋子裡還能暖暖的烘著,要是上了路;馬車裡可擺不下那麼多的火盆,那裴子墨的腿就又要疼了;再加上兩個人玩心不減;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好好領略龜茲的冬日美景;寫了封信就回絕了;在龜茲過了只屬於兩個人的新年。

新年裡的家宴還跟往常一樣熱鬧;裴傾蕊依然坐在慕凡修的身邊;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眾人的神情;虛偽的恭維;獻媚;再或者冷漠;不屑;歸根到底都是對皇后位;對鳳印的貪婪與渴望。

裴傾蕊微偏過頭和慕凡修低聲的說話;頭上的鳳冠在陽光下閃著金光;這光刺傷了後宮中所有人的眼睛。李清伊的眼中;彷彿看到了多年後的自己;穿著明黃的九鳳裙;頭戴鳳冠;坐在慕逸青的身邊;接受所有人的朝拜。只是;這一切在現在看來還都是虛幻;如果自己的身份被拆穿;擺在自己面

前的就是一杯鳩毒和三尺白綾。

李清伊懷孕了;幾個月後一個新的生命將誕生在世上;這對整個皇宮乃至整個大焰朝來說都是一等一的大事。平安脈由三日一請變為一日一請;所有的膳食;補品全部由皇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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