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跟老友相聚;何樂而不為呢?

第 68 章

飛仙居的雅間內;幾人圍坐一桌;真正的把酒言歡。很快;白浪就很就跟他們幾個混熟了;也驗證了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別看白浪是南詔人;他對中原文化的熟悉完全不輸給他們幾個;很多見解都和眾人不謀而合;幾人越聊越盡興;都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從飛仙居出來又轉戰梁王府;

慕逸楚拍著白浪的肩〃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喝的爛醉如泥;裴子墨和樊諾都沒有喝多少;這會正在偏廳診脈。白浪一邊說著〃中原的酒不夠味〃;一邊晃晃悠悠的進來;搭上裴子墨的肩膀;把酒遞到他的面前;口齒不清的說:〃是……是兄弟……就……就喝了它。〃

濃重的酒氣迎面撲來;嗆的人直皺眉;裴子墨伸手推開他;樊諾拿下他手中的酒壺〃丞相身體不適不宜多飲酒;天色也不早了;王也早些休息吧。〃

白浪腳下一晃;一下子整個人都撲在裴子墨的身上;兩人翻滾在地;裴子墨使勁推了推;再看那人已經睡著了。無奈和樊諾兩人架著起他;把他送回房。樊諾又細細的幫裴子墨診了脈;開了些調養的補藥;兩人才各自回房。

可這樣的場景在傳進慕逸晨耳朵裡的時候就全變味了;特別是在聽到丞相和南詔王雙雙滾倒在地的時候;折斷了手中的毛筆;第二天一早就讓人送南詔王離京。

聖旨下的突然;誰都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去送行的時候都有點依依不捨;白浪一個勁的說;讓大家有時間到南詔去;好好喝個痛快。

後宮中;裴洛靈不知道從那聽說了這件事;覺得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讓人叫來了張行。眼前的女人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姑娘了;張行說:〃娘娘;您可想好了;您是要皇上的寵愛;還是要您在後宮穩固的地位後宮中的嬪妃;那個沒有孃家在後面當後盾;如果您除掉了丞相;您真就沒有可依靠的了。〃

這是一個很難的選擇;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裴洛靈的雙手絞著帕子;秀眉微蹙;最後一咬紅唇下了決定。要寵愛;沒有寵愛;要地位何用張行也不再說什麼;給了她一個小白瓷瓶〃這種藥的藥效不快;大概在兩天左右發作;只要一發作必死;別人也懷疑不到娘娘頭上。〃

看著那個小瓶子;裴洛靈又猶豫了;不管怎樣;那人都是自己的親哥哥;他的性命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間。張行看出了她的猶豫〃娘娘現在反悔還來

得急;等鑄成大錯之後就晚了。〃

心一橫;奪過瓶子〃張太醫儘管放心;本宮不會鑄成大錯的。送太醫出去。〃

裴洛靈讓人找來了裴子墨;只說是幾日不見;心內惦念兄長;請兄長前來一敘。裴子墨來了;兄妹二人相談甚歡;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白浪。裴子墨說;與白浪相見恨晚;他呆的日子也短;如果長一些兩人說不定就結拜為兄弟了;還說嚮往白浪描述中四季如春的南詔。

裴洛靈親自給裴子墨斟滿了茶;笑盈盈的遞過去〃那南詔就有這麼好?讓兄長可以捨棄下繁華的京城。〃

裴子墨接過茶〃我也沒有去過;只是嚮往的很。京城有什麼好的;看似人聲鼎沸;真不如邊陲小國來的自在。〃想起了他和慕逸晨之間的種種;不禁又黯然神傷;繁華的京城又怎樣;終究是沒有在龜茲的那幾年過的自在快活。

裴洛靈看到窗前一閃而過的身影;無聲的笑了;哥哥;怨只怨你奪了他的全部心神。

慕逸晨再來景合宮實在裴子墨走後;一進來就問〃剛才你跟墨墨說什麼?〃

墨墨?這樣的稱呼又一次狠狠的傷了裴洛靈的心;自從臨幸之後;慕逸晨就不曾踏進景合宮;每日的請安;也不睜眼看她;對那個人倒叫的親熱;墨墨;從小到大隻有這一個稱呼;裴子墨;你怨不得我。垂下眼;長長的睫毛遮去了眼中的陰冷〃沒說什麼;兄長只說他嚮往南詔;京城繁華總不抵南詔的

清靜;跟南詔王也算投緣;能住在嚮往的地方;又得一知己;實乃人生一大幸事;為知己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在聽到前面的時候;慕逸晨也想起了兩人在西域的那幾年;過的簡單開心;但聽到後面這些話;眼神陡然凌厲起來;瞪向裴洛靈〃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裴洛靈忙跪倒在地;圓滾的淚珠滑了下來〃臣妾不知;臣妾問他;但兄長什麼也不肯說。〃

慕逸晨眯了眼睛看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難道他想叛國?〃說完自己都在心底否認;不會的;裴子墨對他的心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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