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脫口而出的問道。
席嶺看向慕清:“自然是與你一起。”
慕清便笑了起來,又聽到席嶺說:“明日一早帶你去見見瞿尤與徐平涵。”
“好。”本來就對這兩人來了興趣的慕清一聽連忙答應。
“這兩人自席贏還是皇子的時候便是冤家了。”
回到王府的時候,慕清與席嶺甚至午飯也沒吃,便直直往房裡去,就這麼躺在床上睡了過去,甚至王府的人除了守門的人與管家還有十五,都還未知自家王爺回來了。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四啞一身狼狽的回了王府,十五見到後不免嘆氣,走過去為四啞擦著臉上的痕跡,四啞頓時委屈了起來,撲到十五懷裡:“十五……”
十五無奈的將四啞抱緊:“怎麼了?”
“我今天被一隻狗追了幾條街,一直叫你,你都沒出現。”
十五撫摸著四啞的後腦勺,忍住笑意,只是旁邊的管家不給面子的直接笑出了聲:“定是你手中拿著什麼去招惹了那狗吧。”
頓時,四啞沒了聲音,已然知道管家是說對了,見管家的笑聲更大,四啞忍不住紅了臉,將臉埋在十五懷裡就是不肯抬起來。
十五道:“王爺與三王爺回來了,所以沒陪著你,你倒是以後別去招惹了。”
“我才沒有招惹它。”四啞撇撇嘴反駁到,隨即安靜了許久猛地抬頭,抓住十五的衣領:“你剛剛說什麼?公子回來了?”
說完便鬆開十五要跑去找慕清,手臂一下被十五抓住:“王爺與三王爺連夜趕路,回來便睡了,等三王爺醒了,你再去吧。”
四啞一聽聳拉下腦袋,抓住十五的手用手指頭撓撓十五的掌心,十五無奈的看著四啞:“走吧,先去洗洗,把這一身衣物換下。”
慕清是被夢中慕臻決絕的眼神給驚醒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慕清抬手按住胸口,心有餘悸的閉上眼平緩著呼吸。
“若非雪國,林家亦不會滅門,你孃親亦不會抑鬱而終,你孃親的不甘與我的無奈,如今慕家又家破人亡,我怎能不恨?”
慕清記得自己夢中好似對慕臻說了這麼一句話:“若非爹爹你放出設計圖的訊息,慕家又怎麼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慕臻那時好像在笑,在笑慕清的愚笨亦或只是慕清還不願去相信一般:“即使我不那麼做,始終會逃不過的,有設計圖在一天,便就不會安寧,所以……定是要雪國血債血償。”
慕清揪住被子的另一隻手慢慢鬆開,環視了四周後看向了身邊還在熟睡的席嶺,頓時那些惶恐與不安被風吹散了般讓慕清覺得心安,平復下了心情微微笑著重新躺了回去,剛一躺下,席嶺的手便覆了上來將他環住,慕清抬手將席嶺抱住,將頭埋入席嶺懷中,感受著席嶺的氣息帶給他的平靜,慕清用臉蹭了蹭席嶺的胸膛:“席嶺,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不會離開。”頭頂席嶺剛醒帶著絲沙啞的聲音傳來。
慕清一怔,隨即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怎麼醒了?”
“你剛剛動靜那麼大,這樣若是不醒也難。”席嶺難得的調侃惹得慕清更是尷尬,便也就只好不說話。
“既然離不開便不要離開,你如此,我又何嘗不是?”席嶺說著將慕清擁緊。
慕清笑了起來回抱住席嶺,想起什麼道:“對了,席贏說瞿尤與徐平涵都是你舉薦的?你怎麼會認識他們?”
“瞿尤的父親是前御史大夫,他自幼便聰穎,而瞿尤的父親與前將軍也就是徐平涵的父親是世交,瞿尤與徐平涵這兩人自小一同長大,只是他人定是感情好,到了他們身上卻成了冤家。”席嶺說著甚至有些頭疼的道:“瞿尤更是自小就鬧得雞飛狗跳,席贏卻是不知這兩人的才華,我不過是牽個線罷了,想來……亭蠻造反之事也少不了瞿尤從中作梗,幫了席贏大忙才得以除掉亭蠻。”
“那徐平涵自幼被父親嚴加管教,一直都少年老成,唯有每次被瞿尤氣的說不出話,倒是多了分生動,只是有些迂腐,愚忠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好事,可對席贏而言,他放心將兵權交到徐平涵手中。”
慕清聽了道:“明日我們早些去吧。”
席嶺看著慕清嘆了口氣:“你倒是好奇,可去早了,怕是瞿尤沒有起床,我們會被趕出來的。”
慕清便一下笑出了聲:“倒是個有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42
“啪”的一聲,四啞手中的筷子被打落在桌,四啞便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