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戳他額頭,“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你真是天下第一麼?”
“八字命理學造詣,未必後無來者,起碼前無古人。”餘溫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從不謙虛,謙虛反而是虛偽,“太乙、奇門、六壬、六爻、梅易、堪輿等術,倒不敢妄自稱尊,這些學術對第六感的依賴性較大,即使是初出茅廬之輩,也會偶爾爆出不可思議的神算。”
“就是說對數理邏輯要求高的學問,沒有人能超過你?”花開問。
餘溫點頭,“同一個八字,男命女命所行大運相反,明天你只管報出準確的出生年月日時,那個大師按照女命為你排運,得出來的結果,楚輝一準滿意。”
“原來你都算好啦。”花開想起他相思病發作,每日佔算自己的八字解憂,不禁感動非常。
如此奇男子,甘為他這樣一個平凡普通的小男人折腰,花開有種犯下過錯的感覺。把手探到餘溫腹下,輕輕捻動。
餘溫抬了抬身,為他墊高枕頭,讓他摸得更自如一點。
“老公,要不要到人家後面轉一轉。”花開像是要彌補過錯一樣,分開雙腿,兜著餘溫的命根,從頭摩挲到子孫袋,又摩挲回來。
餘溫搖頭,柔聲說:“不能不節制了,你的身體吃不消。”
花開不語,只痴痴望著他,握著硬梆梆的命根,移到自己身下。
餘溫食指大動,伸手去拿床頭的潤滑劑。
“不用那個……”花開阻止道,股中發熱,似有熱流奔湧,“裡面是溼的。”
“進去時還是會疼的呀。”餘溫說。
花開舉腿,露出屁股,說道:“不疼……”
餘溫的目光直了,看過多少遍,仍舊看不厭。
花開不禁有些害羞,輕聲說:“老公,我要看你……看你怎麼日我……”
“我也想看。”餘溫把他雙腿下壓,讓□暴露得更充分。
花開扒開丁丁和囊袋,見那粗長的形狀一截一截變短。
的確很疼,即使括約肌鬆弛不少,餘溫的大傢伙依然撐得他刺痛連連。
可是花開一聲不吭,臉上不現痛苦表情,他感到很刺激,很愜意,唯有疼痛才對得起這份愛。餘溫每進一分,菊瓣就向內收縮一分,好像吞嚥,吞進身體,用火熱的體溫和激情包裹它。
餘溫注視自己的命根整根沒入,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空隙。身體相連的感覺,彷彿命運相連。花開那並不嬌小的軀體,此時輕飄得便如一葉浮萍,白皙的小腹上下起伏,胸前兩點殷紅,鎖骨響應喉頭的蠕動,弧影若明若暗。
“你真好看。”餘溫說,“像個小瓷人。”
“你也真好看。”花開眼眸如水,掠過他結實的小麥色肌肉,胸腹上的線條暗光浮動,有力的大腿跨在股後,恥毛茂密,戳得滑嫩腿膚微微發癢,“你是我心中的神祗。”
花開把丁丁前探,擦著他的腹肌,留下一道道透明溼痕。
餘溫開始運動了,一下一下好像打樁,打進去足夠深,才能把樁子牢牢固定住。奇異的眸子盯著穴口,因為連線過於緊密,菊瓣鼓上又癟下,富有彈性似的。菊內綿綿軟軟,好不舒暢。
餘溫入迷了,這感覺太美妙了!
花開也盯著餘溫的命根,捋起丁丁,看它進進出出,像是站在一邊欣賞自己被蹂躪。菊內早不知疼痛,酥軟麻癢的滋味,布朗運動一般竄來竄去,清澈細密的菊液隨棒影而出,發出“咕嘰咕嘰”的輕響。
花開動情了,呻/吟著:“老公,施個魔法吧,不要讓其他人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餘溫猛地一震,目光轉到他臉上,眯了眯眼,全身壓上,一字一字道:“誰敢碰你,我活剮了他!”
“就算你不要我,也不能……也不能讓人碰我……”花開抱住他的脖子,抱得緊緊的,“我不走了,不要節操了,你收我做小吧。”
餘溫射了,提起花開的腿,見菊液合著精水從穴口流出,喘息漸漸平緩,命根雄壯如故。
花開面色如粉,細聲說:“想再要一次的話就要嘛……”
餘溫笑,取毛巾替他擦拭,說道:“你明天下不了床咋辦?”
“那就改天去見那個所謂的算命大師。”花開嘻聲道,“來吧來吧……”
餘溫受不了他一副求操模樣,挺身二進宮,谷/道溼潤滑溜,如入無人之境。
“對了,楚輝有說大師是誰嗎?”餘溫隨口問,頂著花開屁股,用手撩撥他的乳粒。
花開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