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物也是枉然,宋祺的右眼是徹底的瞎了,還嚴重影響了左眼的視力。後來找到了司徒拓,心情有所好轉,加上御醫的精心調理,左眼的情況才漸漸好了起來。
探到司徒拓藏身的訊息時,宋祺已經登基了一年,剛剛滿了二十。年輕的皇帝迫不及待的私自出宮,將朝中瑣碎都交給了自己姐姐去幹,循著司徒拓去了。
輾轉奔波了十幾日,終於在邊疆的偏遠村莊找到了日思夜想的人。推門的瞬間他激動地手指打顫。
門被輕輕推開,他看見司徒拓正端著一碗藥,一勺一勺喂著床上躺著的一個少年。
那一瞬間,宋祺的右眼疼的發狂。怎麼短短的四年,司徒拓眼眸中溫柔的目光不再是望向他,怎麼短短的分別竟然比不上七年的朝夕相處。
他閉上眼睛,任思緒飛回過去,不願再醒來……
作者有話要說:不得不說的事終於說完了~~~~~~以後又進入正題~~~~~~~~時不時穿插小插曲大家會不會看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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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三皇子宋鈺 。。。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有點忐忑,我知道大家其實想看主角啦,可是下面的兩人人物真的必須交代,也是重要的人物。擦汗,各位包涵包涵~~~~~~
多久沒有踏上這片土地了,他很少出宮,記憶中的街道總是繁花似錦,不似現在一般蒼涼。
天剛矇矇亮,清冷的風吹在臉頰微涼,鼻尖有些紅,他打了一個噴嚏。街上偶有一兩個行人,神色沖沖,路過他的身旁有些會打量一下這個高個子的黑衣青年。他站在街道實在有些打眼,不單單是一身的錦袍泛著光澤,還有那張英姿颯爽的臉龐上明顯的戾氣。戎馬生涯的日子,他的臉已經不再白淨,泛著柔和的蜜色,一雙眼睛歷練的和老鷹一樣。
他抬頭,瞥見一枝梅花翻出高牆,花早已榭了,枝上爬滿嫩芽。原來不知不覺間,春天來了。
他喜歡春天。記得每年春天開始至夏季結局,都會開展馬球的訓練,那時節不冷不熱,騎在馬上揮舞球杆正好。也是這個季節,他常常能看見那個人,那個他一直又愛又恨的人,坐在白色馬駒上冷冷的看著他們。
有時候,愛他,睡夢中都會將他壓在身下忘情的蹂///躪;有時候,恨他,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啃食他的骨頭。
其實,愛有多深,恨就會有多深。
他握緊了雙拳,站在街道中央,人流走過,時不時回頭看他,而後離開。人與人相識是一種緣分,離開了緣分也就盡了,離開京都的時候,他對自己說:從今以後,他宋鈺再也不會踏上這片土地。
因為,他怕,再一次踏上這片土地,再一次看見他,他還能不能壓抑住內心狂躁的征服欲。
街上的小販漸漸多了起來,宋祺討厭喧鬧的集市,三步並作兩步往暫住的府宅走去。
廉陽正站在門口臺階之上等他,見自家主子回來,趕忙走下來迎接。
廉陽是宋鈺最得力的戰將之一,隨時都出入在他的左右。此人身形高大,三十左右,臉上有絡腮鬍,看起來很是威猛。
廉陽隨宋鈺進府,粗啞的嗓音開口道:“王爺,大早上你是去哪了。”
“有什麼事嗎?”宋鈺邊走邊說。
廉陽道:“還不是太后那個娘們……”宋鈺瞥了他一眼,目光嚴厲,他趕忙改口:“太后他老人家讓你今早入一趟宮。”
宋鈺停住腳步,挑挑一雙濃眉道:“什麼事情?”
廉陽摳摳頭,一副茫然,道:“來傳召的老太監沒說,我想還不是那事,我們安慶王府三萬大軍圍在京都外,那個婆……那個太后老人家心裡不踏實。”
宋鈺冷笑,‘哼’了一聲,道:“哼,不帶上這麼些人馬,我踏進京都也不踏實。”
廉陽是個老粗,球文化沒幾兩,除了一身好武藝。除了自家王爺,他還沒有信服過誰。他家王爺哪裡不好,武藝超群,滿腹戰術,哪裡不比皇宮那個病秧子厲害。
話說皇帝,他們進京已經三月餘,一次照面也沒打過。之前只是聽說皇上身染怪病,藥石惘然,他家主子好心腸,帶了他們那裡最有名的範大夫來,宮裡的人還不領情,打死不讓見皇上,生怕他們會害死皇上一樣。
哼,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過了診治的時間,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他正出神,只聽主子問:“範小川呢?”
他趕忙答道:“範大夫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趕去京城外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