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了他的膝蓋附近……
原本鬥志昂揚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木涯火大的抽出腳,這時候侍衛聞聲起來,在木涯心情不好的時候,除非想死,否則不要招惹他,這些天守衛們看慣了打盹的野獸,他們忽略了危險,而換來的的結果就是他們和那門板一樣……
舌間一動,米粒大小的東西若隱若現,這是精騎兵特有的傳令工具——風傳音。
這聲音會傳進特定的人的耳中,在木涯離開這該死的囚籠之後,精騎兵已經集結完畢。
“跟著老子去接皇上。”
將衣襬麻利的塞進腰帶中,接過武器,木涯翻身上馬,安來城離帝都不遠,用不了兩個時辰他就能趕到,木涯抬頭看了一眼正努力穿透雲層的陽光,他應該能在天空大亮之前到達目的地。
大軍行進,木涯一邊不停的夾著馬腹,一邊咬著束帶將袖子縛好,是時候一雪前恥了,將傅東流給他的侮辱一併討回。
身為男人,他綁走了他最愛的人。
身為武將,他覷覦了他所守護的江山。
他讓他木涯蒙受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他也將離家的顏面踐踏。
無論從哪一點來看,傅東流都該死。
在木涯趕往安來的路上,離家另外幾人也同樣接到了無煊的訊息,恥辱大同小異,但行動卻各不相同,離落開始清洗帝都,文矅將所有被傅東流困住的人救出,而欽墨則替木涯將沿途他來不及清理的障礙掃除。
他們要風風光光的迎接皇上歸來,不留一點隱患。
等著皇上的,只會是安靜且安寧的帝都。
沒有商量,他們甚至沒有見面,但卻分工明確,他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兩個時辰不到,木涯來到了安來城,眉頭挑起,木涯露出了個藐視眾生的笑,然後,從傅東流的後方,木涯開始了殺戮。
不是戰鬥,而是單純的屠殺。
'小劇場'
言叔:尼瑪的離恨天你們真的在我的龍床上搞了?
離叔:……
言叔:尼瑪的你別光顧著臉紅,你們搞沒搞?!
離叔:……
言叔:尼瑪的!朕是皇上,那是朕的龍床……不帶這麼玩的TaT^p
馭皇 第二一三章 勢均力敵
淮遠的傷絕對不比傅東流要輕,他也沒有儲淵那樣的能人幫助,讓傷口儘快恢復,與雲揚的戰鬥,全憑淮遠意志,以及那始終憋著的氣。
不過,這一刻的淮遠不是在逞強,他的狀態正值巔峰。
兩次交鋒,他皆以失利告終。
第一次雲揚用言無湛讓他分心,第二次雲揚告訴他,在他們交手的時候,言無湛已經走進了他們的天羅地網。
那男人是淮遠的弱點,卻也是讓他變強的動力。
如今,言無湛在他身邊,淮遠再無牽掛,他可以集中精力,與雲揚決出這早該有結果的勝負。
兵刃相撞,又很快移開,一連串兇猛又幹脆的攻勢之後,雲揚瞄了眼自己發麻的虎口,他沒有輕敵,他也瞭解淮遠的實力,這傢伙比受傷前還強。
現在,恐怕他不能將他當成傷患,而是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
雲揚哼笑,他喜歡強者,因為戰勝強者那份喜悅才更加充實。
二人的交戰愈加激烈,而言無湛計程車兵也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開始奮勇殺敵,傅東流沒動,言無湛也穩坐馬上,隔著混亂的場面,視線相交……
傅東流冷靜了,但是言無湛眼底的平靜還是讓他恨不得咬牙切齒。
言無湛詐死,他裝成失利,如此這般的原因就是想將他們引出城去,以為必勝,實質上卻是黃雀在後。
好一個請君入甕。
傅東流不服氣,但他不得不承認,那看似沒用的男人,他的謀略這天底下怕是無人能及……
厲害到讓人畏懼。
不過,如今無論是他還是言無湛,都已經沒有退路,勝敗分出之時,贏的一方不止得了天下,還有對方的性命。
生死之戰。
沒有太多猶豫的時間,傅東流果斷的下出命令,雙方的暗語旁人不懂,只有自家將領才知曉其中內容。
這個距離,即便是傅東流用平常的方式下令言無湛也是看不清的,他不去糾結傅東流說了什麼,而是猜測傅東流會做什麼。
“小心偷襲。”
言無湛說完沒有多久,身後的土地便一陣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