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怎麼才來接我?”
“抱歉。”圈住他的手,在他的指尖上輕輕吻了下,“僅此一次。”
讓他陷入危險,讓他們分別如此之久,這輩子,只有這一次。
“回家再說吧,這地方悶死個人了。”皇宮再好,再華美也不過是個鍍金鳥籠罷了,這幾個月,離恨天早就夠了,每天的樂趣就是擺弄著手指算日子,他覺得他有點像待產的產婦,在算著腹中胎兒何時落地。
如果無煊再不來接他,他可能會瘋掉,因為太過無聊。
所以他一刻都不想多留。
不過他的腳還沒落地,就被無煊攔腰抱住了,然後他又一次摔回到那龍床之上……
滿眼都是象徵權貴的明黃,那過去在離恨天眼中和冥紙沒什麼區別的顏色,在無煊的襯托下,竟是顯得那樣美麗,離恨天覺得,如果無煊和其他人也生活在這裡,那即便是鳥籠,他也會樂些不疲吧……
“想你們了。”摸著無煊那稜角分明的臉,最後指腹點在他眉間的硃砂上,男人的笑容溫柔且柔和,但在下一瞬,離恨天那好看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好像現在不是感慨惆悵的時候,“木涯他們呢?把我困在這裡的傢伙說他們被抓了?”
另外幾人還沒訊息呢。
傅東流將離恨天騙到此處,他說木涯等人犯了要殺頭的大罪,現在都被關押起了,而他是他們的好友,受他們的託付將他藏匿起來,為的是讓他不被牽連。
很美好的說辭,不過離恨天不信。
他之所以沒有離開,是知曉自己逃離反倒會給他們帶來麻煩,如果激怒了傅東流,他還會被關押到更隱蔽的地方,與其打草驚蛇,不如靜靜等待,他相信他們會來接他回去的,遲早的事情。
他待在這裡,是最安全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果真不出他的意料,傅東流會用這種拙劣的謊言騙他,不過,這男人還是那麼聰明。
“做的很好。”無煊不遺餘力的誇讚。
離恨天聳了下肩膀,一點謙虛的意思都沒有,“沒辦法,誰叫我是你爹。”
他大言不慚的模樣,讓無煊笑了出來,與落瑾同屬九溟族,無煊同樣有著一張用離恨天的話說就是妖顏惑眾臉,他不常笑,可每次笑起來都有本事奪去他的呼吸……
這笑真要命。
離恨天腹誹著。
“是的,你是我爹,”無煊俯首,在男人耳畔輕笑,“但是爹,這是皇宮,你身上的這個東西叫龍床,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存在,難得的機會,錯失了這輩子就沒有了……”
男人一凜,但一股暖流卻是從喉嚨直接湧到下腹,無煊什麼都沒做,身體卻是奇蹟般的軟了……
他突然間就明白了無煊的意思……
緊張。
似乎也有著隱隱的期待……
“你、你什麼意思?”
“我,我想在這裡幹你。”
男人語塞,臉瞬間紅了,不管多少次,他還是不習慣他們說這種粗俗的話。
可是每次聽了,都很有感覺。
離恨天覺得,和他們在一起久了,被他們調教的,他愈發的淫……那個啥了。
“別鬧,木涯他們還……”
“爹,你說,皇上要是知道,你在他的龍床上赤裸著身子,大敞著腿,那溼漉漉的地方飢渴的吞吐著我的東西,還不住的浪叫,讓我用力,讓我再快一些,你說他會是什麼表情?”
什麼表情,燒床的表情。
離恨天想對天翻兩個白眼,可無煊靠的這麼近,他除了呼吸愈發的急促,其它的什麼都想不起了……
不過,他另外幾個兒子還沒有訊息呢。
“無煊,木、木涯他們……”
“死不了。”打斷,隨之而來的黏膩的親吻聲,“現在,做這個比較重要,讓他們等著。”
反正也不是關了一天兩天了。
話雖如此,其實在無煊找到離恨天的時候,木涯及另外幾人便已經接到了通知。
看著頭頂上方漂浮的幽魂,木涯不覺得害怕,反而是興奮的幾乎戰慄,這一天終於到了,這口鳥氣他受夠了。
離恨天無聊,木涯則既無聊又煩躁,除了木涯本人是完好的,屋裡的傢俱損壞殆盡,如果無煊再晚一點,他下一步就要拆牆磚了。
不堪一擊的門被木涯一腳踹了個窟窿,這個動作本來應該很帥氣,門板華麗的丟擲,可是他用力過猛,整隻腳都穿了去過……
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