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那些奴僕們好大的膽子,本來就該處死啊!至於你,親愛的馬莉小姐……」那名男子淫笑的走近,國王決定原諒她的家族,並且恢復他們的男爵爵位,只是,這個好訊息不需要太快告訴這對兄妹,平日裡他們氣焰囂張慣了,是時候好好教訓他們一頓,最好是,永遠、永遠的禁錮他們,他必須承認,這個家族的成員全都生的十分漂亮,實在適合「私人收藏」。
「你……你想做什麼?別過來!別靠近我!」馬莉又踢又咬的尖叫著,她當然不知道國王已經恢復了他們家族的爵位,她只知道,沒落的貴族下場通常都非常悽慘,尤其落入其它貴族手裡,他們肯定比對其它奴隸們更加殘酷的對待他們。
「對救你一命的恩人,要用敬畏的心情去取悅他!況且……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地位自己清楚!激怒我對你沒什麼好處!」那名男子冷笑的將馬莉拽到身旁扛在肩上,然後扯下她早就殘破不堪的衣裙,露出令人感到羞愧不已的貞操帶。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竟然戴著這個?有趣!非常有趣了!」那名男子伸手刮弄著馬莉的嫩芽,後者尖叫、呻吟連連,同時臀部又遭到用力的拍打,深埋在小穴、後穴中的假陽具,兇狠的鑽弄著,又逼得馬莉淚花亂轉。
「你說……戴著這個騎上馬,會是怎麼樣的情況?」那個男人邊說邊將馬莉抱上馬鞍,後者拼命掙扎、尖叫,馬鞍開始無情的晃動起來。
當然,梁偉誠不可能真的弄匹馬上舞臺,但是搭配上劇情,單一個前後晃動中的馬鞍就夠讓觀賞者停止呼吸,想象著真實情況的馬莉該有多悽慘!
那名金髮的娃娃臉年輕女孩,瘋狂、痛苦的哀嚎著,舞臺燈光漸暗。
這一回,舞臺的燈光很快又重新亮起,試圖營造出壓迫感,顏冠勳必須承認,這樣真的很有效果,他的心跳還沒恢復平順,馬上又被提了起來,只能說,萬分佩服搭建背景的工作人員了,效率高成這樣,背後的排練肯定十分辛苦。
舞臺變成了個破舊的馬房,到處堆滿了幹稻草,雖然只是搭建出來的效果,但逼真的程度會讓人彷彿聞到了氣味。
頸子被鎖上皮帶拴在木柱上,湯尼全身赤裸的就像只畜生般被關在小隔間裡,四肢著地趴跪在地上小聲的嗚咽、啜泣,背脊、臀部、雙腿間都佈滿了鞭痕,狼狽不堪。
碰的一聲,舞子像個玩偶般被扔了進來,胸襟前血紅一片,雖然知道只是在表演,但著實讓顏冠勳嚇了好大一跳,當然,身為劇中人的湯尼,自然尖叫出聲、臉色發白的縮到角落裡。
「喔……這不是我們驕傲的湯尼少爺嗎?怎麼這副德行?被當成馬匹飼養?」前一幕中欺凌馬莉的那個男人再次登場,輕敲著馬鞭緩慢的朝著湯尼走近,後者顫抖的更厲害,神情複雜又哀悽,他終於還是逃不過讓其它貴族羞辱的命運。
「怎麼不說話了?愛上這個滋味了?」解下拴在木柱上的鏈子,高壯男子使勁的將不清不願的湯尼拖了出來,馬鞭無情的抽打在他背脊、臀部,痛得後者不斷的哀叫,只能加快速度的爬出來,這時才看清楚,一根馬尾形態的陽具就這樣牢牢的安在他後穴上,隨著他的動作,馬尾誇張的甩動。
「你不是高傲的一再拒絕其他人?隨意踐踏他們的愛慕之情?怎麼?現在又慾求不滿了?找了這麼根東西安慰自己?」扯著湯尼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看著自己,那個男人殘忍的攪動著那根馬尾,湯尼慘叫不已,眼淚嗖嗖、嗖嗖的落下。
暫時放過湯尼,那個男人鬆開手,全身發軟無力的湯尼只能趴伏在地上嗚咽、哭泣,他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如何了,當他拒絕對方的求歡,家族失勢後,他唯一擔心的便是落入這人手裡,就算真像舞子那個瘋狂的女僕所說,被賣到碼頭,成為那些卑賤男人的性奴,也好過讓這個男人玩弄,湯尼知道他的手段,他一定會整得自己生不如死。
「這是什麼?契約書?你跟那些下賤的女僕簽訂的契約,自願去當低等、卑賤的性奴去取悅男人?喔喔……湯尼少爺,我怎麼捨得啊!」那個男人取出了一張紙,上頭有著湯尼的簽名,為了不再捱打,他不得不妥協的簽下名字,誰知道這個男人會殺了舞子,取走契約書。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仍然趴伏在地上嗚嗚咽咽,湯尼只能這樣無力、虛弱的反駁著,他不是自願的,他僅剩的尊嚴提醒著自己,這一切是被逼迫的,他仍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貴族,絕不可能自願去當什麼性奴。
「放心,我不會讓你去伺候那些骯髒、噁心的男人們,你唯一要做的是,只要取悅我的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