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好幾聲,似乎有人揮動鞭子抽打在什麼人身上,就看見湯尼渾身赤裸的被推了出來,每抽中一次,就在湯尼光裸的背脊、臀部留下猩紅色的痕跡。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莊園已經被你們奪走,想拿的錢財也讓你們搬空,你們還想怎麼樣?」湯尼倔強的瞪著舞子,後者朝他的慾望中心揮了一鞭,痛得他漂亮的眉毛皺了起來,整個人站立不住的跪倒在地,剩下幾名女僕則冷笑數聲,揪住他的頭髮,拉住他的雙臂、雙腿,將人背轉身去鎖在一個木製的大叉上頭。
「你給我們的羞辱,我們要加倍的討會來,討夠了,再將你們兄妹倆賣了!以你們家族惡名昭彰的名聲,還有你們漂亮的外貌、淫蕩的身體,我相信應該可以賣個高價!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賣給其它貴族,我要你去當最下賤、最下賤的性奴!抬高你的臀部,搖動它去取悅那些在碼頭上工作、骯髒、低下的男人們!」
舞子瘋狂的笑著,眼神中閃耀著嗜虐的火花,她在湯尼這裡受到什麼樣的可怕遭遇,她就要加倍的還給他。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遭到報應!」即使被綁起,湯尼仍保有他貴族的尊嚴,憤怒的咒罵著舞子,後者只是冷笑的瞪著他,趁還有力氣多罵幾聲,很快的,她就抽的他什麼尊嚴、人格都不剩。
「是會有報應,不過是你的!」危險的眯起眼睛,舞子用力、快速的揮動馬鞭,舞臺上立即充斥啪啪、啪啪的聲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開始,還能咬牙硬忍,可是隨著背脊、臀部愈來愈火燙,湯尼終於承受不住的哀嚎起來,聽見他的哭喊聲,舞子抽得更起勁。
「從現在起,你要有當性奴得自覺啊!否則其它人不會喜歡你的,開口求饒啊!說,主人我錯了!」邊說邊揮動著馬鞭,舞子殘忍的加重力道,自己累了便換手,反正地牢內多的是女僕,每個人都很願意「教導」他們的湯尼少爺。
「住手!住手——啊啊——」不斷的甩頭,湯尼的眼淚早就不爭氣的滑落,只是他僅剩的理性不斷告誡自己,他是貴族、不是性奴,他絕不可以求饒。
「看來對你還是太仁慈啊!拉開他臀瓣,我要好好教教他,性奴就該有性奴的樣子。」舞子一聲令下,兩名女僕立即上前去拉開湯尼臀瓣,無情的馬鞭就這樣狠狠的由下至上抽打著他的私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劇烈的痛楚完全超乎了湯尼的想象,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尊嚴或是什麼,只能瘋狂的哀求著,不斷的請求她們饒恕,他願意去當最卑賤、最卑賤的性奴,只要她們能停下鞭子。
舞子冷笑數聲,倒轉馬鞭,兇狠的插入湯尼的後穴中用力的旋鈕著……
還沒從前一幕的震撼中恢復,顏冠勳目瞪口呆的握著早就不冰的啤酒瓶發傻,那些施展在湯尼或者馬莉身上的刑罰,比起小高對付唐華的手段來說,只能算是小兒科,可是不知為何,搭配上劇情之後,這樣看起來份外驚嚇,顏冠勳愣愣的望向安傑,他未來不會也這樣吧?
「怕自己表演到這種戲碼?那就討好編劇吧!那女人可是很變態的,心地既不善良又愛記恨,最拿手的就是遷怒、連坐。」安傑強忍著笑意假裝的恐嚇著,顏冠勳臉色唰的一聲變白。
「湯尼因為得罪她才演到這種戲?」不知不覺的拔高嗓音,怎麼沒人告訴他要先巴結寫文字的那個人?顏冠勳有想衝動想去找梁偉誠,好好打聽、打聽,那位被形容的十分邪惡可怕的曉淡姐,究竟喜歡什麼啊?
「拜託!當然是開玩笑的,寫出平凡無奇的劇情有人要看嗎?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尋求刺激?」沒好氣的笑了起來,安傑搖搖頭,顏冠勳果然還太嫩了,未來他拿到劇本後,八成會嚇死他,沒有一本是正常的。
舞臺上的燈光重新亮起,顏冠勳張口結舌的看著一片草原,當然,這不可能是真的草原,但是利用投影的方式,弄出碧草如茵的效果,他實在佩服幕後的工作人員了。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再搭配上萬馬奔騰的音效,顏冠勳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衣衫不整、金髮凌亂的馬莉,跌跌撞撞的自舞臺的一方衝出,重心不穩的跌在地上,正巧在聚光燈下方,舞臺的正中央。
「親愛的馬莉小姐,這是對待你救命恩人的方式?」一名穿著貴族華服的高壯男子,冷笑的慢慢走近,馬鞭輕輕敲著靴子。
「你……你殺光那些人?」抖抖擻擻,馬莉害怕的一退再退,試圖遮掩自己暴露的身體。
「侵佔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