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病了,你不去看他,在這裡做什麼!”
石虎聽他口氣不善,倒象是質問。
“什麼時候輪到你管起我的事來了!”
“兒臣不敢!兒臣只是怕父皇沉溺佞幸……耽誤了國事……”
“放肆!幾時換成你教訓我了?不要以為你是太子,朕就會縱容你!”
“父皇!兒臣今日來是有要事,不是來與父皇爭辯的……”
不想為了一個李子楊搞的父子反目,石邃只好忍氣轉了話鋒。
“你能有什麼要事!若是心疼他,我一會會過去看看……”
石邃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殺了李子楊,他眼中就只有這個賤人嗎!櫻桃真是病了,似乎是染了風寒,若不是他早上又
去探望,發現的及時,那些沒用的奴才根本不會關心櫻桃。
“兒臣是心疼母后,父皇去不去兒臣管不著,且兒臣今天要說的,也不是這事。”
石虎雖面色陰沉,一想到櫻桃昨夜委屈的樣子,心中還是不免愧疚。也沒有為難石邃。
“到底有什麼事?”
石邃看了一眼李子楊,“不相干的人可否請父皇譴退……”
“子楊不是外人,你有什麼儘管說吧……”
“陛下,子楊還是先退下了……免得太子有什麼家事,臣在這裡不方便……”
“不必,如今你也算是朕的家人!沒有什麼需要回避的!”
石邃見狀,只能強壓下不滿,心裡卻是對子楊恨的入骨。
“東晉在襄陽城屯了重兵,不知父皇可知!”
石虎點點頭,雖然朝上有人知情不報,但他還沒有昏到被這樣一群小人矇在鼓裡。
“他們是盯上洛陽了……”
“所以兒臣此次想親自領兵去洛陽平亂!”
石虎一笑“不勞你費心,我早已安排了夔安和李農暗中帶了人馬進駐洛陽,你且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就好,不該插手
的還是少招惹為妙。”
“父皇!”
石邃還想說什麼,石虎一揮手,竟當場抱過子楊。“下去吧……”
子楊驚呼著跌倒在他懷中,面色紅潤,悄悄瞟了一眼石邃,秀眉微蹙,盡是羞怯。
只把石邃氣得連告退的話都說不出來,甩起衣襬頭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石虎一笑,想要攬兵權?為了鄭櫻桃,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當夜,鄴城數座廟宇庵堂起火,燒死僧尼近千兩人。
石邃命人將廟門緊鎖,凡逃出來的一律格殺勿論,稍微有姿色的女尼則以鋼鏈穿骨統統偷運回東宮。
官府見這些人都穿著普通的胡服,也不知是什麼來路,誰知上面更有權重的大人勒令他們不許插手此事。
太子殿裡燈火通明,那些女尼被侍衛們剝光的衣物,赤著身子跪在石邃面前不敢起來。
過了片刻,見幾個宦官端著盤子走過去,看來都是極愛乾淨似的,掩著鼻子不肯淌到地上的汙血。
那些尼姑不是被嚇的魂飛魄散便是被折磨的痛苦難捱,倒省了宦官們不少喂藥的力氣。
縱是貞潔烈女,服了這些藥量也會即刻變成淫娃蕩婦,更何況是這些久無雨露滋潤的尼姑。
看著它們一各個面色潮紅,浪語吟哦。石邃對侍衛使了個眼色,一行人早迫不及待,三五成群撲過去與她們戲耍起來。
卻是這玩法有些駭人,那些尼姑神志不清,顧不得身體疼痛,見男人過來也就順勢纏上。
但男人們卻不只急著與她們交歡。一人捧著那女子的頭,另一人用匕首在她眉心輕輕一點,銀光閃過,那女子就被
削去了半個腮幫。她喉嚨中發出一些如幼貓般的尖叫,鮮血掛滿了半個身子,其他侍衛見了,頓時哄了起來,逮到
那些女人便上,待女子正被戳的浪翻,一刀割下她聳立的乳房。更有些人將女尼綁在柱子上,小片小片的將她們的
肉剮下來。
那些肉片殘肢被方才的幾個小宦官端到院子裡,倒進大甕。
甕下支了柴火,裡面的水滾沸後就將肉片頂起來。一個小太監見了恨不得將膽汁都嘔出來,惹的石邃大笑。
待那些人玩膩了,有些女尼還有氣在,石邃便叫他們直接將血肉模糊的整人扔進甕裡。
有些剛入了鍋的伸出胳膊扒住甕沿不肯放,胳臂就烙粘在沿壁上燒的焦黑。
東宮裡一時人肉的香味更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