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取了來,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樣,這才敢和柔水出門。
沒辦法,上官千斬太緊張他,一旦風寒加重,後果可不是恐怖兩字可以形容的,更何況,他也不想讓愛人認出自己,打扮成這樣,就算偶然照了面,想必也是不妨事的。
一路走來,很快的便到了梅亭附近,這一路上柔水也沒有說話,她不說,李書白也便只顧想著自己的心事,剛到了一個轉角處,還不等轉過去,便聽鳳來香柔美的聲音傳來:「宮主可還記得和妾身打的那個賭嗎?」
柔水停了腳步,李書白也停了下來,只聽上官千斬道:「好好的怎麼忽然提起這個?」聲音中似乎有不悅之意。
鳳來香笑道:「那時候,妾身初見宮主,便斷定宮主除非不動情,若動情,必是天崩地裂。宮主卻說自己是無情之人,終此一生不會對任何人動情,還要妾身好自為之,不生妄想,甚至為這個和妾身打賭。就因為此,妾身這麼多年來,從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想著能得宮主偶爾記起探望,便已足矣。」
她說到這裡,卻又幽幽一嘆道:「卻原來,妾身錯了,宮主如今有了至愛之人,只怕再也不認得妾身了,以此想來,豈不是宮主誤了妾身,若妾身也真心對待宮主,說不定宮主先愛上的人,便是妾身了,所以,妾身心裡不平,既然得不到宮主,求宮主履行當年之約總可以了吧?人,妾身是不求了,求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