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真是如此。”
就算知道這些話,只不過是他故意說給自己聽的氣話,胸口,卻還是像被冰錐子扎過一般。白蘇唯恐洩露了本心,乾笑著說:“你現在才知道嗎?會不會太遲了一些。”
司祧笑而不語。想是,都清楚的明白,在交談下去,兩人刻意避開的東西,便會浮出水面。
短暫的靜默後,白蘇笑說:“什麼都被你知道了,以後,咱們也沒見面的必要了。”
司祧笑著點了點了頭:“確實。我也不想要在見到你了。”
“那麼……。”攏在袖子中的手,幾乎傾注了全身的力氣,“那麼,後會無期。”白蘇低低說完,轉身,便快步離開。
他不敢回頭,若是一回頭,剛剛所做的一切努力,便會白費。司祧,若是真以為,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只是做戲,那麼,這個司祧便再也不是他認識的司祧了。
也正因為如此,那麼,就更不能回頭。
這是一場角逐,一場比賽誰更心狠的角逐。
司祧目送著白蘇離開,直到,那抹雪白色的身影,再也看不見。那一直強撐著身體,便如雪崩一般,轟然坍塌。
氣怒攻心,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他不了。他自己的身體,他怎會不知。怎會不了。
是夜,狂風驟雨,電閃雷鳴。戚君薦提著藥盒,頂著一身風雨朝刑部監獄趕去。跑在前面的越小照,回頭見他半天沒有趕上,連忙跑回去扶著他說:“戚太醫,你快些。王爺就快不行了。”
“怎麼現在才來叫我?”戚君薦氣喘吁吁的責怪道。
“我也是剛才去牢獄中,才發現王爺暈倒在地上。”越小照一邊說著,一邊接過戚君薦手中的藥盒。
“那些獄卒們都幹啥去了?”戚君薦低吼道。
“戚太醫啊,你也別去管這些獄卒了,咱們還是快些過去。要是去晚了,王爺說不定,說不定……。”
戚君薦狠狠的一眼瞪將過去,“你再敢胡說,我待會兒就開副藥,直接毒啞你。”說是說,腳步卻沒有片刻的停頓。
“那麼,你就快一些。”越小照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
那些獄卒們都害怕攝政王在自己管轄範圍內出了事兒,因此,當越小照讓人好好的照看司祧,立馬,牢頭就派了兩個獄卒來親自照看著。
當戚君薦看著一個獄卒正為司祧擦著臉時,一張臉立馬就氣得黑了。二話不說的將那獄卒扯開,喝道:“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那獄卒唯唯諾諾的應道:“是,是牢頭吩咐的。”
越小照忙一把拉開他,說道:“戚太醫,你先看看王爺,其他的,待會兒再說。”
戚君薦一邊吩咐越小照整理藥箱,一邊手腳利落的為司祧號脈。才一碰上他的手腕,便皺緊了眉頭,一手掐住司祧的人中,一邊衝越小照喊道:“小照,快些,刺他痛穴。”
去太倉那會兒,越小照也學了些針灸的活兒。對於找穴位的事兒,自然不會生疏。只是,這痛穴,除非是到了性命危急的關頭才使用以外,平時,先鮮少用的。聽了戚君薦的話,越小照也在瞬間慌了,手忙腳亂的拔出一根銀針,怎麼摸都摸不到準確的穴位。心驚膽戰的說:“戚太醫,我家爺到底怎麼了?”
第五十四章:真相
聽見越小照的話,戚君薦眉頭擰得更加的緊,也沒有耐性在去等他。轉身,抽出細長的銀針,找準痛穴,刺了大半截進去,床上的人兒一丁點反應都沒有。一咬牙,索性便將整根一起插了進去。越小照看得膽戰心驚:“戚太醫,全都進去了,待會兒怎麼拔出來。”
戚君薦並不回答。反而皺緊眉頭,直接將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齊齊沒入了裡面。痛穴,三分即死。如今,這整根沒入他的體內,他已經不指望能保住他的性命,這會兒,他已經將他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能救回來,算他命大。
床上的人兒依然雙眼緊閉,鼻翼間是冰涼的一片,若不是那微弱的心臟,還有搏動的跡象,戚君薦真會將他當成一個死人。
越小照著急的問:“王爺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現在都還不醒來。”
戚君薦臉色灰敗,不說話,只是緩緩的搖頭。
越小照急得快哭了,轉身,就拉著站在一旁的獄卒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我家爺昨天不都好好的嗎?”
那獄卒膽戰心驚的搖頭,說:“我也不大清楚。”
“是不是你們給他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那獄卒慌亂的擺頭:“我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