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一陣陣的擔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裡的幾位家長坐不住了,派人問柳夫子何時能上課,如果身體實在不好,他們就準備換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體不要緊,當天下午就能開課。中午時分,曾母託人僱了一頂小轎兒等在門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兩眼卻一直愣愣地看著床頭的木盒。
“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萬別違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會放手……”
“郡王貪玩,也就是圖個新鮮,以後你還有很長的日子要過……何必以卵擊石……”
那日範澤的話在耳邊迴響,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氣,褪下褲子分開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陽沾了沾粉色的軟膏,扒開肉縫,用假陽抵住自己已經緊緊閉合上的穴眼兒。硬物一貼上去,身體就開始反射性地顫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厲害,這種自虐似的撫慰讓他心裡羞恥又痛苦,而在這羞恥中,身體卻泛著一點點的期待……
這兩次強迫式的交歡,讓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實心底裡竟然是喜歡被範炎霸強迫羞辱的……這點領悟幾乎擊垮了柳沐雨,沒想到自己整日誦讀聖賢書,身體卻是淫蕩地渴望被羞辱猥褻!自己的心和身體就像那雌雄同體的陰戶一樣,光明的精神裡,居然住著邪惡齷齪的慾望!
也許那範炎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質,也許自己真的就如範炎霸所說是母狗精轉世?艱難地披著人皮的外殼,心底裡卻極度渴望著那淫蕩齷齪的汙穢之事……
握著